“那个袭击你的人已经被抓起来了,所有的学生里就你的伤最严重……要是让我知道那是谁,我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波动螺卷气得牙痒痒,“算了,不说这些了,早点养好身体——”
“泽越,你醒了?”
门被一把推开,手里拎着果篮的迹部景吾无视了边上护士们眼里的爱心,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呃……”
我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看着他手里妆点着玫瑰的超豪华五星级果篮,欲言又止:“这这这这个果篮……真的是给我的?”
苹果梨子也就算了,这杨桃柠檬是什么玩意儿?光是看看就酸得我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啊!
“光是只有苹果的果篮不是我的风格。”迹部把篮子放在我的病床边。
“本来以为你没醒的,所以我就只是在水果店挑了个最大的过来而已,好歹探望病人不能空手。但既然你醒了,那这个果篮里能吃的水果有哪些,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有数吧。”
“能不能再贴心一点嘛,我可是病人,哪有让病人自己把杨桃从果篮里扔掉的道理的?”
我一面抱怨着一面把杨桃挑出来。
“医生说你还需要再静养几天。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就当是休假了。”
迹部转头看向波动螺卷:“不好意思,但我和她有些话要讲,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波动螺卷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她不知道迹部和我的关系,会怀疑也正常,于是我摆摆手:“没事的螺卷,你就稍微出去一下下就好了。”
她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
“泽越阿姨因为有事所以回不来,但她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了,等你出院后就可以继续正常上学。她嘱托我告诉你,”迹部此时有些同情地看着我,“她给你请了三个保镖,专门负责接送你上下学,以及暗处的保卫工作。”
我刚塞进嘴里的葡萄喷出来刚好命中了他的脑门。
“三个保镖???”我都要吐血了,抬手替他拿走了那颗葡萄,“不好意思啊没忍住——我才刚醒就告诉我这个,我还是继续睡死了算了。”
迹部景吾没有生气,可能是因为我现在卧病在床吧。“这也是为了你好,说不定还能帮你躲躲桃花运。”
“我才不想好的桃花运逃走呢!”我反驳他,又躺回了床上。
“那几个保镖都是从彭格列家族雇来的,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现在已经在门外了。”迹部景吾面无表情,“刚刚我进门的时候还搜了我的身,连金属钥匙扣都没让我带进来。”
我真是没想到,这样的生活来的比想象的还快——
敢问一句,不管你做什么事都有三个彪形大汉在你边上,哪位勇士能做到旁若无人的?
“我感觉我已经两年没见过我妈了。”我啃着苹果,有些郁闷。
迹部似乎也想不到什么安慰的话,只是默默地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似乎是想给我传递些力量。
虽然同样是资本主义的胜利者,但他家的情况显然比我家好太多了。不过我倒是想象不出比我们还混乱的家庭关系是怎样。
也可能正是因为如此,不仅我很少见到我那个人渣父亲,从小到大见到我妈的次数也少的可怜,她一贯来扮演的都是一个严厉的母亲的角色,让我很难想象这样的她会和那家伙在一起。说不定她也在因为和那个人渣结婚并生下了我而感到后悔呢,所以才一直不愿意见我。
那三个保镖进来了,一个个的都是肌肉扎实的壮汉,西装一穿墨镜一戴,光是站着就给人一种压迫感,让人不禁感叹队长级别的灵压也不过如此。
其中一个黑人操着一口rap感的日文,满是横肉的脸挤出一个笑容:“你好,泽越小姐yo。我们是来自彭格列的专业人员yo,以后负责你的安保工作yo。不用在意我们yo,你只需要按照以往的生活节奏就可以了yo。”
我:“你可以先把[yo]收起来吗yo?”
黑人保镖:“可以的。”
这不是说的很利索嘛为什么刚刚一定要加个yo啊!
“从左至右分别是雷托斯、真彦以及我亚历山大,但是名字并不重要,称呼我们A、B、C也可以。没错吧,雷托斯、真彦?”
那两人沉稳地点了点头。雷托斯是白人,真彦是亚洲人,亚历山大是黑人,这还真是从大江南北找来的精英啊。不过既然你说名字无所谓那就别强调那么多遍好吗,我又不是听不出来你讲话的重音!
大病初愈就让我吐槽实在是太为难人了,我死人一样地躺在那儿,摆摆手示意他们放过我吧,让我休息下。
我就很好奇这三个壮汉是怎么在这个vip空病房里隐藏下身形的,虽然在游戏里一方格的草丛站三个壮汉是常有的事啦,但放在现实里就怎么看怎么奇怪吧!
当我出于好奇心叫了叫他们的名字后,真彦从墙上解除了伪装术脱落了,亚历山大从沙发后面爬了出来,雷托斯则是从窗外进来的。夜晚的风很冷,他的大胡子都差点冷成了一个s形。
果……果然是专业的,水准就是不同凡响。
我好说歹说跟他们讲了半天已经没什么危险了他们不必那么紧张,就差给他们下跪磕头了,这才同意像个正常保镖那样待在房间里。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轰成了男主,那安德瓦绝对会很生气,于是后半部成了公公和儿媳妇的斗智斗勇家庭伦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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