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进了自己的逻辑怪圈里,没想明白呢,就看闷油瓶忽然停在了女人俑的面前,他往前摸了一下,然后迅速绕了过去,来到我身边,把刘丧放到胖子对面的墓道壁上。
我心说我擦,你不是说你看不到么,你们俩糊弄我么?他却立即问我道:“那儿有什么?”
“看不到你躲得那么溜?”我问道,看了看刘丧,指甲全部都翻了,不知道被困在哪里,肯定崩溃了很久,用手去抓挠了石壁才会这样。
他没有看我,一边检查胖子的脉搏,一边淡淡道:“我看不到,我只能大概感觉到,接下来就靠你了。”
我刚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几乎是同时,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完全浑浊了,眼角膜上面蒙了一层东西。
“这是什么玩意?”我惊恐道,就想去撕,我的手几乎碰到他的时候,他才瞬间避开。
他平时的反应非常快,刚才的迟钝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我忽然有所醒悟。刚想发问,就看到闷油瓶用犀角火苗靠近刘丧的耳朵,那些小手纷纷脱落。
刘丧和胖子一样,毫无反应,我对闷油瓶说:“耳朵深处还有,得吸出来……”闷油瓶看了我一眼。
我仔细去看,发现他的角膜上面那一层都是,都是芝麻大小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