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有两个人”
阿善被他身上的气息侵占,忙乱后退时,她心中慌得不行,试图转移话题“我是在佛岐山长大,字也是子佛手把手教我写的,我在抄书时想起他有什么不对吗”
容羡一把扯住阿善的手腕,“你说什么”
咚咚咚
就在阿善以为自己要被容羡打了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修白硬着头皮开口“爷,周长余求见,说是有要紧的事情需马上向您汇报。”
周长余作为暗门门主,除了定期的汇报并不会来南安王府,今日他主动求见,显然是有要紧的大事。
容羡眸光幽幽的看着面前的姑娘,他不回应,门外的修白就只能再喊他一遍;“爷”
“知道了。”容羡总算是有了回应。
缓慢松开握着阿善胳膊的手掌,容羡推门出去时听到了背后人松气的声音。他动作微顿,背对着阿善一字一顿“从明天起,每日去我书房练字一个时辰。”
阿善正要拒绝,房门就被人直接阖上。腿边传来软软温温的触感,阿善蹲下身抱起地上的小白兔,无奈戳了戳它的肚子。“小没出息的,你刚才为什么不咬他啊。”
咬他一口,能咬死他她也就解气了。
“”
阿善并不是事事都会顺从容羡,就比如说练字,她自认为自己如今的字体漂亮极了,根本就没有再练的必要。
第二天天亮,阿善用过早膳时就想去找柳三娘,然而人还没迈出寝房的大门就被修白堵了回去,他是奉容羡的命令过来拎阿善过去练字的。
“练字练字练什么练。”阿善去了容羡的书房后就开始发脾气,“我字写得这么好看,还有什么练字的必要”
见书桌后的人不理自己,她跑到他面前用拳头打了他一下,气呼呼道“姓容的,你是不是嫉妒我写字比你好看啊”
容羡一把抓住阿善握紧的拳头,扯着人圈到书桌与自己中间,他将玉管笔塞到阿善手中,握住了她的手,“你那字丑的很,我看着不顺眼。”
“你胡说”
阿善的手被他的手圈住,被迫在纸上写了一个羡字。她盯着那字左右瞧了瞧,忽然就反应过来,想要回头去看容羡,“喂,你是不是看着我的字体同其他男人的像,所以吃醋了呀”
“别乱动。”
容羡将人半圈在了怀中,有浅淡的香甜传来,他握住阿善的手力道又紧了一分,不知怎的他忽然就承认了,靠近阿善低声“你说的不错,我就是吃醋了。”
吃不吃醋的,一开始他听阿善念叨子佛时还没什么反应,如今别说是她念叨,他只单单是看着她这一手好字,就控制不住的烦躁。如果可以,他宁可希望阿善把字写的丑一些,总归不要让他从字中看到别的男人的影子,就是好的。
阿善没想到容羡会承认的那么大方,略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巴,她如牵线木偶似的又随着容羡的动作写了一个字,这次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鸢字。
没忍住,阿善好奇的又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她侧身时才发现自己和容羡靠的很近,二人的呼吸很快交融,容羡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握着阿善的手,略微倾身直接把人罩入了怀中。
“看什么”才口口声声说完自己是吃醋了的男人,这会儿面不改色语气都不带起波澜的。
他这宛如无欲谪仙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动心的模样,阿善将头重新扭了回去。“你知道吃醋是什么意思吗”
在听到身后人一声淡skb6wsw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