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寸白和姜抚枝都玩的很开心,只是第二日起来时,珠玳便来报寸白突然站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昨天不是好好的吗”姜抚枝急急忙忙去看寸白,行走间打碎了一只花瓶都没管,语气有些急,“春华不是一直看着吗,怎么成了这样。”
“她守在寸白身边,奴也不知这是怎么了。”
姜抚枝挥了挥袖子,走得更快了。她到了屋里,寸白侧躺在地上喵喵叫,她心疼坏了。
“奴瞧着寸白的样子,怕是吃坏了东西,中了毒。”春华冷静的很,“奴只管喂食,却是不通医理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与奴同行的一个老大夫,倒是常给牲畜看病,只是他架子大的很,只有表公子吩咐的了他,若是小姐想让他给寸白看看,怕是得找表公子。”
找赵长生
姜抚枝的第一反应就是抗拒,自从那天碰面之后,他们似乎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若不是春华今天提起,她都有些忘了他了。
“小姐还是快些决断的好,寸白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姜抚枝看着地上的寸白,它比来这的时候大了不少,眼睛偏棕,她查过,狸奴虽生的娇气了些,但是好好养,也能养十来年,寸白现在怕是才几个月大。
“你抱着寸白和我去找表哥吧。”姜抚枝叹了口气,决定还是为寸白妥协。看赵长生的样子,最近似乎好了很多,寸白又是他送来的,应该不会为难她。
“是。”
姜抚枝一路上提着心,猜想赵长生会是怎样的反应,会不会提出什么要求她想了好几种可能,却没想到赵长生仅仅是看了她一眼,便道好,让那老大夫给寸白看看。
“寸白倒是个好名字。”赵长生只说了这一句便没有说话,只在姜抚枝没有看到的时候,打量她几眼又很快低头。
他负在背后的两只手却攥的很紧,默念着不要吓到她。
老大夫就住在赵长生的院子里,他很快就到了。接过寸白后,他看了一下狸奴的情况,叹了口气摇摇头,隔了好一会才慢悠悠道“八成是吃坏东西中毒了。”
“那还有救吗”
老大夫的反应似乎比寻常人慢很多,姜抚枝的眼泪都急出来了,他才缓缓开口,“自然是有救的,只是要虚弱一阵。”
“能救就好。”姜抚枝用帕子抹了抹眼泪,“多谢大夫。”
她站在一旁看着老大夫扎了几针,寸白吐出了红色的东西,姜抚枝决定这东西的颜色有点像自己院子里的花色。
“吐出来便好了。”老大夫把寸白交回到姜抚枝手上,“以后让它少吃点花。”
“是。”姜抚枝听到寸白确实是自己误食了花,哭笑不得。
“小姐,诗会的时间要到了。”珠环在她身后小心提醒,“我们快些回去吧。”
珠环说完,赵长生瞪了她一眼,他伸手摸了摸寸白,“这小东西病了一场,估计它自己都吓坏了。”
“这种时候,要是阿枝妹妹能陪在它身边,估计它会好受些吧。”他似乎有一些把自己代入寸白,无意识的说了这么一句。
姜抚枝一愣,低头看着寸白,它正咬着她的袖口,看到姜抚枝低头,便松了袖子,朝着她眯起眼笑。
它这一笑,姜抚枝便有些舍不得让它独自在院子里了。
“表哥说的对。”姜抚枝看了眼珠环,“珠环,你和二姐姐她们说我今日不适,便不去诗会了,让她们看到嘉清帮我道个不是。”
珠环走了后,她又认认真真的向赵长生道了谢,抱着寸白带着春华回了自己院子。
赵长生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便能让姜抚枝放弃诗会,“这竟然比毁了她的大字还有用吗”
他愣在原地,突然觉得以前可能做错了。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