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村的西邻的村叫陈家庄,那村村西头有两棵异常高大的大杜梨树,我去摄过影。”
“你是做啥工作的”郝英问。
“摄影师。这是我的摄影工作室。”摄影师指指身后的房子。
摄影师邀请他进去参观。
他看到屋里内壁上都影印了书法,使劲营造了艺术氛围。
“你今天怎么这么悠闲呢”摄影师问他。
“我没事干啊。”郝英说。然后告诉对方自己名牌大学辍学的情况,但他不提所谓艾滋病的事,编瞎话说是失恋引起相思病。
“那你跟我学摄影吧。拍到了好照片,我帮你卖钱。”
他于是就留在了摄影师的工作室。
他知道了摄影师姓周,周摄影师。
他每天就在湖边湖里逛来逛去,找艺术景致,拍摄了不少。
“拍的不错啊,离着我也就差一个小级别。”他就仔细指导他。
他就继续拍。
但艺术摄影真的不是他的最爱。
晚上静下来时,他还是忘不了他的大学专业,造机器人。
他没有本钱,但有构思。他已经构思出了1000种方案,有机器人,也有机器动物。他把构思方案都细细地写在了qq日志里,等日后有钱了实施。
一直没把大钱等来。老周在网上卖他的摄影作品,只卖得了600块钱。
周哥就骂那些图片网站黑心。
他就劝说:“这些又不是原创,能卖这样就不错了。”
“不是原创是啥”
“是抄袭。抄袭大自然。”
老周点点头,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