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硕鼠,你个老畜牲!”陈四驴一边听,一边评论——气得大骂。
“陈四驴,你个驴崽子,你骂我干什么?!”飞天硕鼠生气地问。
“我没骂你啊,我骂广播里这个飞天硕鼠呢,碍你啥事啦?”
“我就叫飞天硕鼠,你不能在这村里骂,愿骂去村外骂去。”
“好吧,我不骂了,你走吧,别妨碍我听广播!”
“陈四驴!你个吃青草拉驴粪的东西,你打我干什么?你捶的我好疼啊,我要是肋条折了,站不起来了,我就来你家里要饭,不给我饭我就饿死在你家里,臭着你和陈二狗!”
“谁打你了?你不要冤枉好人好不好?你听听我的声音,我离你多远啊,我的胳膊有那么长吗,拳头能够着你吗?”
“休想骗我老瞎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先来近处打了我,然后跑到远处去说话——啊,好疼啊!你怎么用拳头打还不行,还用铁锨把戳我呀?!”
“我可没戳你,我离你多远啊。”这时,陈四驴看清了,是贵嫂藏在大树后面,用搂沟子把在攻击飞天硕鼠,时而窜出去戳一下,戳一下后就躲回到大树后。飞天硕鼠虽然又瞎又老了,但她还是明显怕他。可心中的仇恨又难消,不戳就忍不住。
贵嫂在咬牙切齿,抖拳跺脚,可以想像,她心中的仇恨有多么大。
终于有一下子戳得力气太大了,飞天硕鼠疼得凄惨叫唤一声,跪倒在地,痛苦地喊着娘,哭出了声。
“飞天硕鼠,你也有今天啊?”看飞天硕鼠真的已经不是对手了,贵嫂更大了胆,说出了愤怒声讨的话语。
“红辣椒儿,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那叫一日夫妻吗?那是你欺男霸女,作恶造孽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