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徐夏夏和小颖子暂时就在店里一起过穷日子,当井底之蛙,不管天地大事。
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丝人已坐上去往北京的火车。
辗转见到铅球飘飘,丝人马上磕头道歉。
“大师,我是徐夏夏的朋友丝人。我来恳请大师大人有大量,饶过徐夏夏。我这里有10万块钱,算是给大师疗伤用的。”
铅球飘飘不接,一言未发。但摇了摇头,用平和的眼神看了看丝人。
丝人长跪不起,铅球飘飘把那10万块钱递还他手里,扬长而去。
这时,铁蛋也凑了10万块钱,坐上了赴北京的火车。
俩人会合后,把20万递上,一起磕头。
“大师,我也是徐夏夏的朋友,陈铁蛋,现在来和朋友丝人一起向大师求情,还望大师开恩饶恕徐夏夏糊涂犯上。我俩共凑了20万块钱,以表诚意。”
铅球飘飘终于说话“陈铁蛋?你是哪个村的?”
“……陈家庄陈铁蛋。”
“你俩很看重和那个徐夏夏的友情啊。”
“友情、爱情、亲情、同学情、师生情、老乡情,各种真情厚谊,我们都看重。”
“既然你们俩,做为徐夏夏的朋友,肯为徐夏夏如此求情,说明他这个人也不像想像的那么糟糕,也是有真人缘,干过好事的。好吧,我就答应你们,饶恕于他。其实我也根本没打算追究此事,不然我就不说手指头没受伤了。钱你们拿走,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钱,我每次用钱的时候心里也是默默诅咒它的。”
打发俩年轻人走后,铅球飘飘就和铁蛋娘微信聊天。
“今天我看到陈铁蛋了。”
“你还是闷不住啊?”
“不是,是巧合,意外相逢。”
“那你对他的样子还满意吗?”
“满意,真是个好孩子啊。只可惜,没有当上科学家。”
“有个公职工作,能为社会做贡献,我就知足了。想当年,大脑受伤失忆,那是重残疾里的最可怕的一种啊,能恢复到这样,知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