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我爱罗,把他推到了我身前。
蝎对着我爱罗的时候,基本也属于硬气不起来的情况,于是他只好淡淡地应了句:“那好,我们走吧。”
“诶――”勘九郎惊讶地挑眉,“就走了吗!这么快!”
我爱罗低垂眼帘,做出一副失落的模样,“不留下来住几天吗”
我这个做母亲的当然要帮孩子说话,于是我也说:“留几天吧,迪达拉身上的伤还不允许他马上开始赶路。而且你还没见到手鞠呢。”
“……哪有这么娇气。”
虽然他这么说,我、我爱罗和勘九郎都听出了他的让步,只有迪达拉把这句话当真,大声地反驳他才不娇气之类的话。
蝎移开了视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看见了他的反应,心里暗笑,然后对勘九郎说:“儿子,做饭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为什么是我!”
“你老师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想给他展示一下自己的厨艺吗”
“但是老师他根本就不吃东西啊!”勘九郎说。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妈妈我刚给人包扎完,你希望今天的午餐带着血腥味吗”
“那就去洗手啊!”勘九郎吐槽了一句,然后满脸无奈,“其实你就是懒得做饭而已,直说就好。”
蝎慢悠悠地说:“我不会期待你的厨艺的,毕竟你连我教你的都还配不好。”
勘九郎一脸悲愤,“老师!怎么连您也来凑热闹!再说了配毒和煮饭这两个东西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吧”
蝎悠闲地回话:“有何不可,连做饭这种小事都做不好,你还想配出我的毒吗”
听到这里,我不禁插话:“然而你也不会做饭啊,蝎。”
迪达拉开始哈哈哈大笑个不停,勘九郎则捂着嘴别过脸去,肩膀一阵诡异的抖动。见状,蝎的周身温度骤然降低,如寒风般刺骨的凛冽眼神直奔我而来。
我毫不心虚地再次把我爱罗推到我身前。
这时,我爱罗欢快地说:“姐姐回来了!”
我马上推着他向着房门走去,“走走走,我们一起去迎接你姐姐回家。勘九郎――记得去做饭。”
“哦……”他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
(三)
“欢迎回来。”我打开大门,笑眯眯地冲门外的手鞠说。
她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扑向我爱罗,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才扭头对我说:“我回来了!”
……我有种被女儿抛弃的心酸感。
她很快察觉到空气中稀薄的血腥味,面色一变,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我爱罗,“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我爱罗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家里来了个客人而已。”
手鞠长出一口气。
……为什么就不来问我!说不定是我受伤了啊!
“这位就是我们的客人吗”手鞠看向我身后,问。
我转过身去,看见迪达拉不知何时坐在了沙发上。
“对。”我点头。
手鞠猛地把我拽到了一旁,紧张兮兮地问我:“妈妈,这位客人该不会是勘九郎带回来的吧”
“啊”
她把我的反应理解成了默认,一脸崩溃地说:“难、难道勘九郎的品味就要这么走上不归路了吗”
我回头看了一眼迪达拉,安慰手鞠说:“他只是刘海有些奇怪而已吧。嗯那件披风也挺非主流的。”
“妈妈你都不知道!我之前看见勘九郎把自己的脸涂得乱七八糟的,现在一定要防止他和任何穿着打扮奇怪的人走在一起啊!”
勘九郎像个幽灵一样猛地从她身后探出头来,“不要背着我说我坏话好吗。”
手鞠义正言辞地表示:“我只是作为长姊在担心你的未来!”
被手鞠这么严肃地一说,我也有些担心,劝勘九郎道:“妈妈倒不是歧视人体彩绘这种兴趣啦,但是你还是不要在自己的身上尝试比较好吧毕竟忍者还是要以低调为主。在脸上涂满油彩和低调背道而驰了。”
“妈妈,你不要跟着凑热闹好吗!!那是代表傀儡师等级的油菜,对傀儡师来说是勋章一样的存在。”他的话中还隐隐带着自豪。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扮出泫然欲泣的模样,“但是蝎的脸上就没有那种对颜值伤害值9999的东西。”
他被我噎住了。
我再接再厉,“你的老师是蝎,所以你也应该向他学习!”
勘九郎沉吟一声,陷入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