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随着贺锦程和alex的离开,就只剩下妙晴和萧凌风,突然的安静他不放萧凌风无所适从。妙晴的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头上的纱布,还渗出鲜红的血迹。
“妙晴”许久,萧凌风才发出声音。
“萧凌风,看我变成这样,你一定很解恨吧,是不是爽的不得了!”妙晴笑着看着萧凌风
“不要再说了!”萧凌风喊道。从他踏进病房开始,她就一直这样冷嘲热讽。
“为什么不说呢”妙晴上前。“萧凌风,你终于如愿以偿的毁了我了,把我变成你口中的贱人,变成一个淫荡的贱货。”妙晴看着萧凌风,眼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的不让
她落下。“萧凌风,你就真的那么恨我吗前一天你还说,我的身心,都是你的么,你现在这么做,不觉得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我都要你不要说了,你听不懂吗!”萧凌风激动地握住妙晴的肩膀。“他们是骗人的是不是,你没有怎么样,对不对!”
哈哈听着萧凌风的话,妙晴好像听见笑话一样,大笑出声。“萧凌风,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好笑。”妙晴说着,扯开自己的衣领。“你看这里。”
萧凌风的胸口,一阵闷闷的疼,她的脖子上还留着他的掐痕,他真的就差一点杀了妙晴。还有她雪白的皮肤上那一朵朵新鲜的吻痕。萧凌风慢慢的握紧拳头。
“萧凌风,你这是在表现自己的愧疚,还是跟我确认,我是不是如你所愿,真的被lunjian了!”慢慢的仰起头来,他控制着自己的泪水。“萧凌风,你明知道我的身体伤成
那样,我甚至站着都做不到,也没有挣扎的力气,你觉得我逃得了吗”她歪着脑袋。“况且。你还残忍的为我吃下那些东西,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就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一样吗我被按在地上,他们的手到处乱摸,我好恶心,可是又好渴望那种感觉。”妙晴说着,泪水坠落。“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觉得,你的话是对的,我就是一个天生的贱货!”哈哈妙晴凄惨的笑着。“恐怕被lunjian还欲仙欲死的,自古以来,只有我程妙晴一人了,萧凌风,我是不是该感谢你!”
“别说了。”萧凌风摇头,妙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杯利刃刺进他的心里,生生地剜割着。
“你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吗”妙晴不理会萧凌风,而是缓缓地抬起手来,摊开自己的小手,确认一下后,伸到萧凌风的眼前。“五个,五个”哈哈妙晴笑得癫狂。
“我要你不要说了,你听见没有!”萧凌风狂怒地吼着。“求你不要说了!”他把妙晴紧紧地抱进怀里。
“萧凌风,你怕什么,既然已经做了,难道还怕我说吗”她无力地推着萧凌风。“你放开我,放开我!”
“程妙晴!”萧凌风紧紧地咬着牙齿。“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凌风,你对我吼什么我没死,你很失望是吗”妙晴无力地问。“是你说的,我没死,证明我命不该绝,你后悔了”她笑着握着萧凌风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若是真的那么想我死,你只要稍稍用一点力气,就可以了!”这样,她就解脱了。
萧凌风的手颤抖着。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几乎要喷出血来,好闷,好疼好像要爆炸一般的憋闷。
“你抖什么啊。那么残忍的事情,你都眼都不眨一下,你还会在乎杀人吗”妙晴嘲讽。“萧凌风,如你所愿,我现在真的生不如死了!或者,要不要我给你讲一下事情的经过。”妙晴的嘴唇颤抖着,眼睛里,慢慢的都是悲伤和绝望。“他们好脏,说的话,好恶心”妙晴低声呢喃着。“我做梦都是他们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妙晴”
“萧凌风,你要是聪明就杀了我,要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她突然大声喊道。“你不杀我,那将来,就是我杀你,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件事的,我恨你一辈子!”
杀了你我才会后悔!萧凌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痛地闭起眼睛。为什么此时此刻,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妙晴,对不起”
“哈对不起哈哈”情绪激动的妙晴突然低笑一声。“萧凌风,我的清白,在你心里,就只值这三个字吗”她问,“别在这里假惺惺的表现你的愧疚了,萧凌风,
你知道你虚伪的让人恶心吗!”
恶心。萧凌风握着妙晴肩膀的手慢慢的用力。“程妙晴,你够了没有!”萧凌风问。他萧凌风什么时候跟人认过错,现在他低声下气的道歉,竟然换来他的嘲讽。
“够了!”妙晴点头,她嘲讽地看着萧凌风,那样的眼神仿佛在说,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真的歉意,早就知,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心
“所以,你了解这种痛苦了!”他问。“那你知道雅婷面对的是怎么样的恐惧了吗”萧凌风的声音颤抖着。“为什么这样做”萧凌风问。
“萧凌风,我现在只后悔我没有那样做。”她抬起手来,抹掉泪水。“为了唐雅婷,你偏执盲目,萧凌风,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医院
唐雅婷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会周围的一片白色,她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这是医院吗!
“凌风!”她低唤一声,可是许久都没有回应。“凌风!”用力地撇过脸。可是床边空空的,病房里根本没有萧凌风的影子。
他去哪里了,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他把她一个人留在医院里。“凌风,你去哪里了为什么在我醒来的时候,你不在我的身边。”以往,就算她只是患个小感冒,他也会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的,这次
猛然的,萧凌风和妙晴在床上的画面,在眼前闪过。莫非
“不,不可以!”唐雅婷喊着,翻下床。嘭!身体虚弱的她,脚刚沾地就失去平衡摔在地上,身上的伤口,再度碎裂,流出血来。
“呜。”她咬着嘴唇,手紧紧地捂着伤口,猩红的液体从她的指缝里流出来。凌风,你不是说你不会离开我的,现在,你在哪里,在哪
“有没有人!”她叫了一声,可是身体太过虚弱,声音也被紧闭的门窗阻隔,在隔音最顶级的病房里,唐雅婷痛的躺在地上,她很努力地想要去按呼叫器,可是只差一点点,那么一点点的距离无论怎么样都无法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