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长相,魏雅伦一向都很自恋,尤其是在她做过“削腮”之后整出这么个锥子脸,她更是对自己有充分的自信。
“才不是!那个黄毛丫头怎么可能比我漂亮她长得跟一只小肥猪一样,不知道翁岳天是哪里中邪了我今天去他办公室发现发现他跟那个助理文菁之间肯定有问题,我的直觉不会错的!”魏雅伦抽噎得厉害,情绪很激动。
“文菁姓文姓文的还真是讨人厌啊”魏榛含糊低喃,笑容有点不自然了,不知是否勾起了不愉快的回忆。
“爸爸,您说什么”魏雅伦没听清楚,有点好奇。
“没什么爸爸是说翁岳天这小子还真是让人摸不透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会入他的眼,爸爸也想见识见识”魏榛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魏雅伦一惊,听父亲这口气,他是想要
“爸爸您该不会是想要去找那个助理吧您打算骂她一顿为我出气吗爸爸不要去如果被翁岳天知道了,他会不高兴,会嫌我多事,他会讨厌我的”魏雅伦还是对翁岳天深有忌惮,她记得他曾暗示过她,要想进翁家的门,就不要太过聪明。
魏榛见魏雅伦这么说,很是为女儿心疼,连忙笑着安慰说:“雅伦,你呀,这么紧张翁岳天。放心,爸爸自有分寸,不会让你为难的。再说了,爸爸是那么凶的人吗哪有专门去欺负一个小姑娘的道理好了好了,你不是说困了吗,回房间睡觉吧。”tp9l。
“嗯爸爸,那我回房了。”魏雅伦见父亲的口气软了下来,心里也不那么担心了,想想也是,爸爸这么慈爱的人,怎么会去骂文菁呢,爸爸不会惹翁岳天不高兴的。
魏榛望着魏雅伦的背影消失在书房外,脸上的笑意依旧,只是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涌起几分复杂女儿就是在太在乎翁岳天了,还没结婚就已经这么忌惮,以后真要是嫁进翁家,只怕不会那么轻松。
魏雅伦对翁岳天一见钟情,从以前她姐姐跟翁岳天谈恋爱的时候开始,她就在暗恋着,如果不是她的这份心意,魏榛还真不一定就要把女儿嫁进翁家。翁家的男人,太难驾驭,强势,精明,深藏不露,尤其是翁岳天,魏榛在这个晚生后辈面前总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他不喜欢翁岳天那种似乎要将人看穿的眼神,还有他身上有一股发自骨子里的桀骜难驯。这样的人,魏榛自知以后即使成了自己的女婿,恐怕也不会对老婆和老丈人言听计从
魏榛的那一点“不舒服”,实际上是因为他跟翁岳天有他同样的一个特质——强势。这两个人要是凑成一家子,那就等于一座山里有两只老虎。都喜欢掌控,习惯决策。只有身具这种特质的人才会感应得到,所以两人即使从几年前魏婕跟翁岳天谈恋爱时就认识了,可就是难以真正地融洽。
中午确实是个补眠的好时候,文菁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毫无例外的,她身上又多出一张薄被。
翁岳天怔怔凝视着眼前的小人儿,腆着肚子,嘟着粉红的小嘴儿,可爱极了,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是他熟悉的味道,蛊惑着他的神经。只有在她睡熟的时候,他冷硬的面孔才会柔和下来,眸光中涌动着星辉。
“嘻嘻坏蛋你别跑我要抓到你咯咯咯咯”文菁不知梦见谁了,低低的梦呓,小脸上有着一抹纯净的笑容,嘴角流下一丝晶莹,纯真娇憨的小模样,让他的心一阵阵悸动不已还有无可抑制的心痛。
这瓣一般的嫩唇,是他想念疯了的味道,就是这个小东西,害他昨晚整夜没睡,心绪不宁,那么,她是不是该适当补偿他一下其实这就是在为自己的偷香找借口而已。
覆上这朝思暮想的唇,如被几百万伏高压电击中一样,他整个人瞬间被激活了,情不自禁地想要汲取她诱人的香甜
迷蒙中的文菁,无意识地将两只小手搂紧了他的脖子,她感到了燥热和危险,想要挣脱,但是潜意识里有某种东西在驱使着她靠近
嘴巴痒痒的,又有点疼文菁蓦地睁开了眼睛,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他掠夺着她的呼吸,将她的惊叫声全都吃下肚去。
“唔唔唔”文菁在他肩膀上捶打,只不过这点力气根本只能算是“雨点”。
可恶,为什么要吻她,而且还是偷偷摸摸的!最可恶的是她自己,干嘛使不出力气推开他!
要昏了要晕了,脑子成浆糊了文菁在那仅有的一丝清醒下,弱弱的挣扎。
翁岳天正沉浸在这醉人的美好,她的抗拒让他感到了不悦,加重了力道,在她舌尖上咬了一口。
文菁吃痛,慌了,乱了,他象一头悲伤的野兽,以这种方式抒发着内心无处宣泄的痛楚。恨不得将这小人揉进身体里撵碎她的美好,她的香甜和纯净,总是随时随地诱发着他身上暴虐的细胞。
一股淡淡血腥的味道在彼此的唇齿间蔓延开来,文菁胸臆里酸涨的感觉化成无声的泪滴,滴进他嘴里,象投进火中的冰凌,让他的心一阵抽搐,陡然清醒了许多,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文菁嗔怒望着他,小嘴扁着,说不出的无辜可怜,软糯的声音,弱弱地问:“你是不是属贼的为什么要趁我睡着了吻我”
翁岳天倏然感觉心尖上裂开了一角猛地别开视线,若无其事地耸耸肩,好像在说:我就是喜欢偷吻,你能怎样
翁岳天从沙发上站起来,忽然,他高大挺秀的身躯晃了晃,眼冒金星,不由得伸手扶住了沙发的靠背。
“你怎么了”文菁吓了一跳,他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脆弱得像要晕倒。</p>
<strong></strong>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翁岳天转身慢悠悠地走进休息室,倒在床上,一阵天旋地转熬夜再加上工作繁忙,又抽了那么多的烟,撑得住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