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时方才知道他的腿脚似乎有毛病,心里莫名一颤。
背后的景清这时也急得说话了,“翘主子,奴.才去找张辇子过来好么,爷的脚因为你心灰意冷不肯治,落了毛病,这样他得有多疼”
“景清,你先到偏殿去。”
新帝立时顿住脚步,微微了沉声。
景清被斥,下意识看看景平等人,各人神色难为却只紧紧闭着嘴,他不敢违逆,向二人一躬,一跺脚,往偏殿方向去了。
“翘楚,你心疼了。”
小蛮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她咬咬唇,却绝口不肯说让他放下的话,直到他的声音温热清晰的吞吐在她耳边,她方想反驳,顺着他微有些炙热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紧紧搂住他的颈脖。
小蛮连忙撤手,新帝宠溺笑笑,始终没有将她放下来。
抵达御花园,她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他龙袍已是一片厚重汗意。
入目竟是是那天登基大典上看到的那种花,有些新开,还打着骨朵儿,有些已大如海碗,像一场粉色的雪,下遍满园。
她不由自主去摸摸碰碰这些花,心里莫名的有些喜欢有些惆怅。
新帝将她轻轻揽进怀,“这些是无霜花,从亢城回来,我在老宅那边又种了很多,宫里和睿王府也种,每天除了处理战后事宜筹备登基,就是种花。”
被那带着薄薄湿意的硕实胸膛包裹着,小蛮一颤,忙不迭挣脱出来。新帝摸摸她的头,探手到花圃,摘了数株花,递到她面前。
心房倏然收紧,小蛮握紧手不去接,刻意避开他越发炙黑的眸光,有些忙乱的岔开话题,“这些花,美则美,但诺大的园子,只植一种花,不嫌单调么。”
“曾经有个人跟我说过,水,一瓢就好,所以,花,一种已足。我那时不懂,做了错事,所以种了这些花向她赔罪,希望她能原谅我。她说,有一天,我若做错了事,只要我送她花,她就会原谅我。”
小蛮心头怦怦的跳,冷不妨腰臀突被一只手掌罩住,跌向前面的明黄直到两片温热重重压到自己唇上,辗转吸吮,带着强烈的掠夺气息和微粗的呼吸,她才清醒过来,惊怒之下,狠狠咬去,他却抱紧她,良久方才将她松开。
四处或守卫或经过的宫人吃惊看着,却又很快转过视线,不敢再看。
他薄唇上都是血。
他一只手里仍然攥着花朵,将她抱吻的时候也不曾放开,花茎有刺,很自然的将他的手掌全部刺破。小蛮曾被这花蜇过手,知道极痛,他却不怕痛似的,用力握着茎梗,将之折下,只将朵儿递给她。
小蛮接过花,用力掷到远处,一擦嘴巴,凶巴巴道:“若你再这样碰我,就当你违反约定。”
新帝紧紧盯着她,“约定里没说我不能碰你。”
“我不喜欢,很不喜欢!”
“翘楚,不,林小蛮,九弟他伤了,有些昏迷,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新帝仿佛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微微瘸着,走过去俯腰将地上的花捡起放进怀里,径自说着,宛若自说自话。
小蛮一惊,上前便攥住他的衣衫,“我要见他。”
“行。我要今晚你侍寝。不是睡觉,是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