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慕炎”
“嗯”
“你是不是从六扇门越狱出来的”
“不是!如烟平安无事,本王自是就洗清了嫌疑。”虽然,他越狱而出的时候,如烟还没有出来,不过,他也不管了。
“那你怎么知道景帝要杀我又怎么知道我走的是哪条山道”
“父皇身边有本王的眼线。”
苏月一怔,抬眸看向他。
他又连忙解释,“本王没有什么目的,很多王爷都在父皇身边安插眼线,本王也不过是自保”
“不用解释!”苏月笑着将他的话打断,“知道吗商慕炎,我喜欢你的诚实。”
的确,出于这样那样的目的,很多王爷都会在景帝的身边安插自己的眼线,但是,如此直白地将这件事讲出来的人,或许只有他。
商慕炎怔了怔,不意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垂眸凝着女子清澈的水瞳,眉心几不可查地一拢,他抬眸,将视线掠开。
翌日,天空竟是下起雨来,春雨绵绵,如雾如烟。
苏月倚窗而立,静静看着外面雨幕成帘,白茫茫的一片,雨珠打在屋檐上发出噼里啪啦清脆的声响,时缓时急,时高时低。
“想什么呢,如此入神”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苏月一怔,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
她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过身,走到桌案边上,打开药箱,“方才二妮说,村里的方郎中去镇上给人看病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让今日换药的事自己解决。你坐到凳子上,或者坐到床上去,我帮你换药。”
“好啊,求之不得!”
商慕炎眉眼一弯,薄薄的唇边轻勾着一抹浅笑,摄人心魄,他不徐不疾地走到床榻边坐下。
朝她招手,“过来!”
又是霸道、不容人拒绝的口气,那一刻,苏月又想到了另一个人。
一样的德行!
她也懒得理会,拿了药和绷带,就走了过去,将手中东西放在床边,她蹲下身,刚准备挽起男人的裤管,腕,却是蓦地被人抓住。
苏月一震,不明所以,“怎么了”
商慕寒眸光微闪。
他差点忘了,他的脚上可是旧伤新伤,他如何能让这个女人看
绝对不能!
“脚上的药等会儿本王自己换,你就替本王将背上的药换一换。”
“没关系的,我帮你换”
“本王说了自己换就自己换!”商慕炎有些不耐和薄怒。
苏月怔了怔,她给他换药,他还这种态度,便没好气地道:“自己换就自己换,本姑娘还落得轻松。”
这是第一次苏月给他换药,也是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他的伤口。
那夜只摸索着感觉给他包扎,她没有想到竟是这般严重。
一个血洞,很深,皮肉外翻,显然,当时的那枚羽箭入肉深深地射入了他的身体。
而他竟然将自己这样拔了出来,还背着她走了那么远,还跟追兵打斗。
他是铁打的吗
苏月顿时红了眼眶,颤抖着手,将药粉均匀地撒在他的伤口上,药粉粘上伤口的那一瞬,她看到男人身子微微一僵,她知道,那是因为痛!
轻轻咬着下唇,她又小心翼翼地将绷带给他包扎起来。
此时,他是赤.裸着上身。
绷带得绕着他的胸口整个一圈绕起来,他的背厚实、他的胸膛宽阔结实,她一只手根本不够,必须两只手交替接绷带,才可以将他整个圈住一圈。
两人靠得很近,一圈一圈,苏乎有些吃力得脸都几乎贴到了他的背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苏月眸光四下乱飘,尽量让自己不去看男人赤.裸的上身和琥珀色的肌肤,以及结实冷硬的线条。
好不容易将药换好,苏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走到他面前,顺手拿起他的衣衫给他披上。
他坐着,她站着,她俯身之时,满头墨发泻肩而下,拂落在他的胸前,刷过他的肌肤。
胸口的肌肤上传来一阵微痒,商慕炎瞳孔稍稍一敛,凤眸微眯,望定倾身在面前的女人。
与此同时,苏月亦是蓦地抬眸。
四目相撞,视线交缠。
骤然,商慕炎抬手,将那垂落在胸前的万千发丝轻轻捋于苏月脑后,那般自然流畅。
苏月又是一怔,如此亲呢的动作
心跳骤停,她两颊发热,猛地意识到什么,连忙直起腰身、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可男人却是忽然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面前一拉,重重吻上她的唇。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突然得让人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苏月一震,愕然睁大眸子,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僵硬着身子,忘了动,也忘了反应。
男人的吻霸道、热烈、疯狂,他紧紧扣住她,吸.吮索要着她的味道,似是渴望了很久,又似是压抑了很久。
那喷薄出来的占有.欲毫不掩饰。
苏月大惊,猛然反应过来,挣扎。
他却并没有打算放开,反而大手一按,将她的头压得更低,吸.吮、挤压、揉.捻
苏月从没有见过商慕炎这样,也从未被他这样对待过,心中早已又慌又乱,特别是,当他灵巧的舌强行侵入她口中的时候,她更是惊惧不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