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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微微红肿的唇,他用下巴紧紧的磕着她的额头,低喃,“告诉我,你爱我吗”
爱她脸上掠过一抹苦涩的笑容,夹杂在她痛苦的表情里。
一室春.色,帷幔轻扬,香气弥漫
有一种爱,叫做相濡以沫,有一种爱,叫做相忘于江湖。
宋希濂趴在床上,努力的张开眼睛,一抬手,就忍不住尖叫,全身的酸痛难忍。
昨晚被鬼打了
吃力的翻了一个身,抬起要断了的手臂,紧紧的摁着嗡嗡作响的额头,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陌生的屋子。
“咦,这是哪里”陌生的一切,看了半响,黛眉一拧,长叹了一口气,垂眉落在自己身上,她再次尖叫起来。
洁白的身子上,到处是开满了娇媚的花,她咽了咽口水,试图在混沌的记忆搜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再一看那些痕迹,明明是吻.痕。
她倒抽一口凉气,看着白色床单的点点红色血渍,宛若冬季的那一抹暗红色的腊梅!
掀开薄薄的被子,宋希濂差点晕了过去,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她真想哭,自己这一次真的玩完了。裹着被子,她慌忙的下床,却被身下传来的疼痛击倒,猛的跌在地上。
头上传来开门的声音,宋希濂赶紧用被子裹着全身,把头也埋了进去,这一次,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感觉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被子,宋希濂紧拽着不放,和那人对扯,争执了许久,她终于冒出头大吼,“想死啊!”
慕容池
慕容池放下手中的东西,微微一笑,把她同被子一起抱在床上。
宋希濂一低头,昨晚的情景开始清晰!昨天晚上,她居然和慕容池那个,那个。
看着她那因为惊吓而惨白的脸,慕容池嘴角一扬,趁她失神之际,掀开她的杯子,拿起药膏在她肩上伤口上涂抹。
肩上传来的冰凉,让宋希濂缓过神来,随即她一拉被子,再次把自己过了起来,竖着眉毛,朝慕容池吼道,“慕容池,你给我出去。”
虽然自己昨晚是在他的半诱.惑下,甚至半清醒的状态下,但是,自己也有主动的分,她悔恨自己!
本能的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宋希濂不由的蜷缩着身体往后挪,环抱着双膝的同时,把头也埋了下去,让自己处在暗色之中,这样,她看不到昨晚玩火的痕迹。泪水沿着手臂滑落,心里的悔恨越加浓烈。放纵一次,她昨晚对自己说,放纵一次尝到那咸味,手臂中的脸,却浮出一抹苦笑。昨晚自己把身心交给了他,他还会放过她吗宋希濂,你口口声声说,不要和他有什么瓜葛,可如今,你怎么了,你背叛了你自己!“你怎么了”头上传来慕容池担忧的声音。“你出去一下。”她埋头说道,语气平和,却又是冰冷的,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空中的手一僵,慕容池的脸微微一沉,想不明白她为何一下变得这么冰冷。可那又能怎样,她宋希濂就是他慕容池女人。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和打闹,他硬是把她拖过来,给她换上衣服。“不要碰我啊。”“你再闹我现在就可以重复昨晚的温情场景。”把她扣在怀里,一边为她套上外衫,他一边警告。话一落,怀里的人果真听话了许多,涨红着脸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紧咬着唇,似乎很受委屈一般。看着她如墨的长发,慕容池皱了皱眉头,说,“我不会梳头发,寒月在哪里让她给你梳吧。”寒月宋希濂猛的抬起头,看着铜镜中的慕容池,厉声问道,“寒月,寒月不是在将军府吗”慕容池怔怔的看着一脸疑惑的宋希濂,眼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难道,她更本就没有碰到寒月。亲们做好准备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