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中,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呵呵南宫令怎么会是你这又是慕容池你们玩得哪一出戏啊!鬼面呢”
怎么会是他!不会,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她转身像失了魂一样到到处张望,失措的目光最后落在那个骷髅面具。她惊吓的跑过去,甩开寒月的扶持,慌忙的捡起来,拿在手上看了一番,随即又失落的看着南宫令,“鬼面,鬼面呢”
“宋希濂,对不起。”南宫令歉意的说道
“对不起你为什么要给我说对不起,南宫令。”她仰头笑了笑,目光逼视着他,声音却无限克制,“告诉我,你不是鬼面!你南宫令和慕容池只是联合起来又在玩我,就像第一次一样。”
那个时候,南宫令假冒慕容池来到将军府,让她误以为他就是自己的夫君,所以铁了心要嫁过去,却不想只是他们的一个把戏。
而她错误的抉择却造就了今天这个结局。
“我是。”
“不,你不是!你根本就不是鬼面,你是南宫令。”她尖叫道,手指紧紧的扣住那张面具,眼泪却再次夺眶而出。
南宫令,他怎么可能是鬼面呢,他南宫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慕朝的驸马,他和慕容池一样被一个家族所牵绊,怎么可能是那个答应她,带她浪迹天涯的鬼面呢。
她宋希濂要的是鬼面,而不是南宫令。
低头看着怀里的那个面具,第一次,她开始觉得绝望,她敬仰的鬼面却突然成了一个幻想,只是她宋希濂自由的一个泡沫,而这个泡沫却在她生命即将完结的时候绝情的破裂了。
她如此的相信他,依赖他,结果到底还是一个谎言。
“哈哈哈。”她深吸了一口气,仰头笑了起来,笑声却越来越响,身子都不由的颤抖起来,随即那笑声又戛然而止,她眼眸一沉,恨意懵然升起,抬手指着慕容池,“慕容池,你看到了吧。原来他是南宫令,他和你一样也不是自由人。而你,很早就知道了!”
她紧紧的瞪着着他,“我的自由成了泡沫,你们高兴了很久之前,你们俩就联合起来欺骗了我,现在又玩了我,还玩了我这么久。你等这个结局等了很久了吧!为什么不笑呢多么值得庆幸的事啊,哈哈哈。”
把面具掖在腋下,她抬手鼓起掌来,“我一直以为只有我宋希濂才会玩弄人,没想到你们两个比我更厉害。”
宛若罂粟花般的笑容却是那么的苦涩,慕容池和南宫令都僵在马上,不知为何宋希濂为何有这般反应。
鬼面,她信任了这么久的人,把他当做了另外一个自己,甚至她愿意和他流浪一生,但是,这个人却只是一张面具而已。
拿起面具,她又将其细看了一番,眼泪迷糊了她的眸子,她仍旧笑容如昔,却无比凄凉和绝望,“这个就是所谓的自由,这个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给我自由的人。”
她突然一弯腰,胸口越发郁闷还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疼痛,那种痛是身体上的,而四周的景象也突然摇晃起来
“医生,我女儿为什么现在在抽搐啊”
那个女人担忧的声音再次传来。
“手术室。”
她吃痛得捂着胸口,弯腰试图减轻那莫名的疼痛,却感到嘴上一股温热,那鲜红的鼻血再次涌了出来,滴落在骷髅面具上,溅起一朵诡异的花。
随即胸口又是一阵冰凉,宋希濂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仪器已经探入了自己的身体。
“唔”她呜咽了一声,感觉身体似乎要分离开来,疼痛弥补全身。
“希濂,你怎么了”
看到宋希濂那因为疼痛而纠结的脸,慕容池和南宫令同时下了马朝她奔过来。
“不要过来!”她猛的抽出腰间,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宋希濂,你”南宫令也不敢上前,他知道宋希濂手上的那把匕首涂有剧毒。
她恼怒的瞪着他们,吃力的移动着脚步,突然身子一用力,翻身上了慕容池的马,扬起鞭子狠狠的抽了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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