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吵闹声一波一波,为了逼出软筋散,费了好些体力,慕容池感觉眼皮有些发沉,全身依旧疲软,竟有了些睡意。
红色的烛光照的屋子里一片暖红,在喜字的存托下,房内的空气显得无比的暧昧。
宋希濂脸上不由泛起一抹苦笑,看着床上那抹不是很清晰的人影,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今天这一群土匪去打劫了哪一家姑娘,可怜的女孩儿。
揉了揉酸痛肩膀,宋希濂才渡着步子慢慢的走过去,低头看见那桌子上的交杯酒和喜棍,宋希濂脸上不由的掠过三道黑线,嘴角也轻轻的抽搐起来。
这一群笨蛋,真的对他们无语至极了。
看着斜靠在帷幔帐子了的那个身影,宋希濂心里不由得好生奇怪,这一群笨蛋会给她挑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呢。
在一点点酒精以及好奇心的情况下,宋希濂不由的拿起囍棍悄悄的朝那个所谓是新娘子走去。
哈哈哈,她宋希濂真的也会取老婆啊。
“老大,看到什么了没有啊”几十个人悄悄的挤在窗户外面,用口水在糊纸上撮了一个洞,试图偷看里面的艳景。“要挑盖头了,要挑了嘘,别踩到老子了。”
深吸了一口气,做这样缺德的事,她宋希濂还是有些心虚,拿着棍子的手抖不由的发抖起来,仿似是真是自己成亲一样。
好不容易走到了床榻前,一股沁人心扉的幽香顿时扑鼻而来,这种香味让宋希濂微微一失神,心跳也跟着加速起来,目光不由的落在了新娘子的鞋上。
白底金丝秀面靴子,藕色的绣边,梨色面料的袍子视线上移,竟是白底明黄龙秀腰带,在上面,就是相当不搭调的俗气的红盖头。
刚才还咚咚乱跳的心,懵然的停滞,收紧,宋希濂大气也不敢出,将眼前的人上下的打量。
这是一个女人吗可明明就是男人的装束啊,那干净的靴子,制作精良的袍子而且这一身装束好生面熟,仿似在哪里见过,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宋希濂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颤抖的伸出棍子,在碰到盖头的那一瞬间,宋希濂又收了回来,不知为何,她有一种预感,这个盖头下面的人会让她恐慌,但是那种恐慌来之什么她有不清楚。
呼呼呼呼她又吸了一口气,又伸出了棍子,用力一挑,那红色盖头顿时飞了起来,在红色是烛光中轻轻飞舞,飘然的落在宋希濂的面前。
也在那一瞬间,她手里的囍棍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竟摔成了两段,那清脆的声音竟没有让她从惊愕中反应过来。</p>
<strong></strong> 身子不由一晃,她险些摔在地上,但是,她的目光仍旧没有离开床榻上那个紧闭着双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