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人刚才不是还呼吸不顺畅,脸色发白,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样子吗
“你”她脸一沉,对上了那要杀人的目光,那冰冷的目光就像千把冰刃从她身上穿过,吓得她一个激灵。
“宋希濂,我警告过你了!”他穿着仅有的亵裤,站在冷冽的空气中,手一扬,抓着她的衣服,将她提到了自己身前,“没想到,你真的想要动我。”
耻辱,如果不是刚才骗了她,现在天知道,那是个怎样吓人的场景,手上握紧了拳头,他用力一挥,憋足了真气,重重的落在床桓上,那桃木床顶顿时断成两节,轰然向后塌去,溅起的尘埃,扬起一阵强风,,熄灭了床头的红烛,四下瞬间暗了下来,唯独留下了那黯然的月光悄悄的躲在那窗户前。
宋希濂顿时一个激灵,虽然她此刻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她足以想象他盛怒的表情,因为,黑暗中,她能都清晰的感觉到头上那道牟利如锋的刀子正一刀刀仇恨的划过她冰凉的脸颊。
“你是不是要玩”
黑暗中,那冰冷的声音透着危险的讯号,宋希濂讪讪一笑,“哎呀,开玩笑的,何必这样认真的。”
“开玩笑”他冷哼了一声,另一只手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扶在了她的衣襟上,“那我也给你开开这个玩笑。你不是都在上面吗那也试试在下面的滋味。”
话一落,宋希濂身上又一阵强风袭来,伴着慕容池的怒吼,“你喜欢玩精光,那我就让你玩。喜欢脱人的衣服,那我也帮你脱,你要在上面,那我就一定要你在下面。”
耳边顿时响起了那绸布面料撕裂的破碎声和着慕容池急切愤怒的咆哮声。
精光天!宋希濂一低头,顾不得嗓子的疼痛,失声尖叫了起来。
她为了脱光他,又是哄,又是骗,还带着点小小的威胁,还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把他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子。
他竟然一秒钟之内,将她扒了个光。
虽然四下一片黑暗,可是,那本能的羞耻感还是让宋希濂下意识的顿了下去,埋着头,将身体卷在一起。
“怎么,宋公子,你也怕了”看着宋希濂吓得蜷成一坨,慕容池脸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弯腰,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拧了起来。
“不要啊!”蹲在床上,宋希濂胡乱的挥动着手臂,挣扎着不起来,却根本无法抵抗那巨大的力气,在被提起的那一瞬间,宋希濂手一抓,竟无意扯掉了慕容池的亵裤。
遮羞的裤子突然脱离身体,慕容池慌忙的去捡裤子。突然被松开的宋希濂一下就是去了中心,直直的朝慕容池扑了过去。
蹲下去提裤子的慕容池一抬头,还没有看清,就被一个滚烫的身体压住了!
天,难道精光的慕容池真的要被精光的宋希濂压在了下面
只是,她真的很轻,压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压迫感,反而让他觉得身上那个滚烫的身子宛若棉花一样柔软。
柔软黑暗中那剑眉疑惑的拧了起来,还没有进行更多的思考那柔软的原因,他的肩头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
她咬他难道她是故意将他扑到然后开始‘吃’他,想到这里,慕容池这才将不小心放在宋希濂臀部的手伸到了两人胸脯之间,打算一掌推开她,让后将她毫不客气的踢下床。
只是,手在探入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他的手再次触及到无比柔软的东西。
只是,什么东西了,会如此柔然
慕容池脸顿时一僵,所有的感官都落在了手掌上,是的,他摸到了,小巧的,挺圆的手微微用力一握,身上那个人突然传来了一声叫骂。
胸——
“滚!拿开。”宋希濂怒吼了一声,刚才他的狼手竟然放在她臀部上,咬了他一口,他竟然得寸进尺的去摸她的胸!
被推了几次稿子哎累哦最近红袖在大扫荡,我的文很可能要被禁止!惶惶不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