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跃下马,负手,半眯着眸子看着客栈,冬日都风有些冷冽划过他的脸颊,如刀割般的疼痛却掠不走心里的那些莫名的不安。
“附近有没有其他动静”
“刚才收到飞鸽,说原本夜里分散三路都那些黑衣人,都潜回来了,人数不少,估计有三十来个。”
“都潜来回来,不是都散开了吗”他回头看了看乔装于身后都几个禁军,眉再次拧紧。
南宫令竟然都能负伤,他可以想象赫连君亦手下那些人功夫该有多了的。
“走。”
“皇上,要不要等一下许大人。”
等他闭眸,深吸了一口,一拂袖,迈进来客栈。他一刻都不想等下去了。
宋希濂微微一翻身,继续睡去,昨晚不知道那给冰棍咕噜多久,她听着听着竟然睡着了。
赫连君亦靠着她胸膛,听着那平缓的心跳声,嘴角轻轻扬起,笑容灿烂。
他甚至希望,此刻时间是停止的。原来心跳声,竟然这般优美都曲子,让他听了觉得分外愉悦,心里像是又蜜糖蔓延开来。
这种是什么感觉青葱手指放在自己都胸口,他柔美都脸微微一怔,如斯的凤眼里荡一抹难以置信。是自己听错了吗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符合着她都节奏,在跳动,缓慢却又轻柔的。
像一首悠扬的歌声,又像那轻柔的呼唤,又像多了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在他胸口处,敲扣。那一瞬间,郁结多年都心门突然敞开,被他拒绝都阳光也突然洒落在那潮湿都心底,在那温柔都照耀下,有什么东西在发芽,长大,开花,芬芳弥漫。
他悄然的抬起头,看着她修长的脖子,目光落那浅色都痕迹上时,他突然觉得心里划过一抹钝痛。那是,他给她都伤口吗
“疼吗”冰凉的指尖,轻轻的抚过那条粉色的痕迹,他歉意的喃喃自语。话一出,他慌忙的缩回手,眼中又浮起一抹迷茫,随即又是欣喜。
他单身撑着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那富有节奏的慌乱跳动的胸口,微眯着凤眼凝视着熟睡的宋希濂。
“你是那个我要的那颗心吗”
梦中那个穿白色狐裘的女子,再次在脑子里浮现,忽远忽近,可他就是看不清她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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