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后门传来一阵敲门之声,这丁鸿给水中花递过眼色,遂既才伸着懒腰,朝着这门后而去。
“谁呀这大中午的不吃饭啊跑到这里瞎敲什么啊”水中花将顶门扛拿开,只见这门扇打开,吓得他退后两步而回。
原来这来人一身稀泥,除了这眼珠子在转动,鼻孔冒着粗气,嘴巴厚厚的肿起来像香肠一般,根本没有办法辨认这来人是谁
“你是谁啊为何如此这般模样啊别急着进来,去把你身上的泥浆冲洗干净,再进来也不迟啊”这水中花闻到来人身上一股泥腥味,遂既捏着鼻子挥手言道。
“我是泥巴娃子啊!怎么你认不出我了吗去哪里洗啊这鱼塘里面闹鬼啊我刚才走着走着,突然赶紧被什么东西一拉,幸好我使劲往旁边倒落下去,要不然非得掉进这鱼塘去不可。”这泥巴娃子一抹鼻子,这泥浆顺着掉落了下来。
“哦哦!原来是如此这般啊那你不是往旁边倒落下去,应该没事才对,怎么全身都是泥浆啊去那田角洗洗吧!”水中花一脸的嫌弃,指着外面的水田言道。
“好勒!那我洗洗就来,你是不知道啊我躲过那一拉,结果旁边是粪坑,我只好往旁边躲避,就跌进那倒干不湿的,满是泥浆的芋艿地里。”这泥巴娃子一边擦拭这脸庞的泥浆,一边回头给竹林边的水中花言道。
“哦哦!原来是如此这般啊没事就好咯我还以为你掉进牛粪坑了,赶紧好好洗洗吧!洗好了也差不多开饭了,到时候你别把窦家二老给熏跑了。”这水中花瞅着这泥巴娃子,终于明白他名字的由来了。
这丁鸿从门口行了出来,看着这捂嘴偷笑的水中花,遂既有些责怪言道:“黑大个子,你忙啥呢叫你来开门一下,你瞧瞧你干干的啥这米饭都生锅了,你还不赶紧去瞧瞧。”
水中花听到丁鸿的喊声,这才想起自己在煮饭,一股烧焦的味道传来,遂既拍着脑袋回屋而去。
“你看看我这记性,只顾着说话,居然把这事情给忘记了,走吧走吧!等下这米饭真的焦糊,那就只有喂猪了。”水中花回到这柴灶前,一个劲自责言道。
这明亮的堂屋,突然出现一个黑影过来,原来是那窦氏老婆婆,只见其捆好围裙,摇头晃脑来到这柴灶跟前。
“你们这些年轻人嘛做什么都做不好,我在里屋多说几句话,你看看你们就把饭给煮糊了,出去等着还是让我来吧!”窦氏老婆婆挥手这水中花二人,拿起这锅铲开始忙活了起来。
丁鸿跟随水中花身后,一直不停地责怪于他,朝着这院坝的云渡道人而去。
“道长你看看,这个大黑个干的好事,明明在煮饭,他跑去和别人聊天,这一锅的米饭都给烧焦的味道,估计今天只有吃黑米饭了。”丁鸿指着这水中花,向云渡道人数落言道。</p>
<strong></strong> “哈哈哈!他就是这个德行,习惯了就好,你们还是门口石墩坐着晒晒太阳吧!说不定睁开眼睛,就有白米饭吃了。”这云渡道人收拾着桌面,挥手对着这二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