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世举揭开这上面的红布,拿起这银锭仔细端详,原本喝酒的红晕还未消退,此刻又增加了许多。
草帽汉子谢世举把桌上的银两用红布包裹起来,四处一番打量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后来干脆放在床上,这才安心下来吹熄灭桌上的蜡烛,转身上床躺了下来。
这中军营帐之内,其他众将已经纷纷散去,各自回营安寝,容中青云掀开门帘,却又转身走了回来。
“将军!你真的就这么相信这叫花子,我看他目光闪烁其辞,会不会是不怀好意的歹人啊”容中青云思虑片刻,在熊飞的身后言道。
“原来是青云兄啊把我吓了一跳,我也正在琢磨此事,这谢世举前来密道带路,换作平时应该没有什么,眼下我们跟红巾军打的如火如荼,进攻几次都被击退了回来,这人马虽然说伤亡不大,可是军心涣散,我这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有办法的办法啊要是这镇西大将军兵马相助,何愁这西城不破啊”熊飞摇晃着脑袋,一脸愁云坐低了下来。
“将军!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家伙一脸贪婪之色,明日清晨咱们可得多加点小心,免得中了敌人的诡计啊”容中青云看着熊飞主意已定,只得再次劝慰言道。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青云兄也早些回去歇息去吧!明日若是拿下这西城,免不了还有场恶战,回去歇息去吧!”熊飞挥着右手,容中青云这才弯腰抱拳退出这营帐之外。
待到这容中青云走远,熊飞换来身边亲卫,一阵附耳低语片刻,众人纷纷领命下去。
这右边的西路大营之内,谭飞天此刻也在营内来回踱步,这滇军今日几次攻城,都被红巾军打退了回来,这心中几分高兴,却又有几分的哀愁。
虽说这镇西大将军阿克达命令自己助攻西城,但是因为和熊飞有些过节,迟迟都没有发兵攻城,到最后也只是象征性的鸣放几炮,带着几千人马懒散攻城,看到这滇军撤退,自己也赶紧鸣金收兵而回,可是就怕这熊飞若是告状,自己应该寻找应对之策。
这副将杜捷掀开门帘进来,谭飞天忙于思考对策,竟然一丝没有察觉,待到他走近背后之时,这才慌忙转身过来。
“将军!是不是为攻城之事烦恼”这副将杜捷弯腰抱拳,对着这谭飞天言道。
“是啊!虽说咱们是助攻滇军,从今日红巾军布防来看,就算咱们全面出兵也不一定能攻破城池,正为这事发愁呢!不知道杜副将可有良策”谭飞天摸着下巴,对着这副将杜捷问道。
这副将杜捷附耳低语,顿时这谭飞天愁云尽散,二人会心相望仰头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