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连公布了下一个直播主题、以及下下的预告后, 都彭进入了收尾环节,考虑周详地说:“由于我的本丸里目前没有受伤的刀剑,
所以不能展示受伤恢复的效果。在实际应用中,审神者还是需要在修复室里值守, 随时为刀剑付丧神补充灵力。”
“如果大家对这个符咒的效果有所质疑,
又愿意亲自体验,可以留言。我会在评论中随机抽取5位审神者,在时之政府解除封锁可以出阵后,为你们提供一次当面示范指导的机会。见面地点由你们决定,万屋、本丸、演练场都可以。”
在审神者的话语声中, 烛台切光忠的思绪渐渐飘远了。在龟甲贞宗的认真工作中, 他已经记不住之前自己制定的方针是向三日月宗近学习,
要随意地表现自己的感受, 把不好意思留给别人。太刀青年在心里计数,默默地对自己说:呼气,吸气……他一心只想让自己显得更加若无其事。
这时,都彭突然结束了对观众的交流,转而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烛台切, 感觉怎么样?具体形容一下现在的感受。”
在都彭提问之前,太刀青年觉得一切还在控制中。但作为一个拥有心理阴影的烛台切光忠,只要听到自己的主人用这样的语调问他感觉如何,他不由自主就会变得紧张起来。
高大挺拔的青年喘了一声,然后飞快地抿紧了嘴唇。
——这不是害羞的时候!太刀青年理智地告诫自己,他开始思索起来,
以便回答审神者的提问。他想好了答案,然后突然意识到,这种对话根本就是第一次保养的重演!他只是个爱做饭的餐刀而已,又不喜欢读书,要详细具体形容身体的感受,一时之间所能想到的,就只是当初的那些回答。
于是,烛台切光忠成熟稳重的人设再次成功地崩塌。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彤彤和热气腾腾,莫名有一种在谈论隐私的羞耻感,磕磕巴巴地说:“感、感觉像泡在温水里……或者、喝、喝多了……”
都彭的嘴角没有上翘,但眼里显然开始泛上笑意。他又问:“跟普通程序的手入相比,有什么不同?会不会有哪里不舒服?”
烛台切光忠瞥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飞到他头顶,显然正在拍摄特写的镜头,再次产生了想要找一床被单披上的冲动,生无可恋地复制着从前的台词,“比……比普通手入感觉要好得多,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舒、舒服极了……”
“好的。”都彭点了点头,放过了烛台切,向其他的付丧神们提问道,“有谁愿意配合我?在这次直播结束前,再做一次示范。”
在各种大太刀太刀和打刀来得及举手前,乖巧的短刀们积极地举起了手。审神者考虑了一下,朝药研藤四郎点了点头——除了第一次被捡回本丸后经历了一次手入,在海边度假的时候,审神者也曾经为他做过几次保养。不得不说,给这振短刀的时候,他的喘息声总是十分悦耳。
审神者在药研藤四郎身上重新演示了一遍,等他再次抬头,发现前田已经积极地举起了手,主动要求道,“主人,请让我来帮药研哥吧!”
都彭点了点头。他意犹未尽的目光扫过了一期一振……这个跟烛台切同样敏感羞涩的太刀青年连忙低下了头——就像不会做题生怕被老师提问的后进生。算了……审神者叹了口气,很给面子放过了他。
以两组刀剑的友爱和互助为背景,他说:“我把这个符咒命名为烛台保养法1.0,用以纪念烛台切光忠为此做出的贡献。”
镜头马上给了一脸懵逼的烛台切光忠一个特写,又转回了都彭身上。
英俊的年轻人温和地说:“当我在初始刀山姥切的启发下产生了疑惑、拥有了灵感,打算进行一些必要的探索和研究时,是他勇敢地站了出来。告诉我说,我的任何需求,他都愿意好好的回应,希望能够代替山姥切国广。”
嗯嗯?就这样被代替的山姥切国广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慢慢露出委屈的神色。审神者似有所觉地转向他,解释说:“烛台切他担心这些尝试有危险,会对付丧神造成伤害。他觉得自己是生存值更高的太刀,他并没有跟你争宠的意思。”
山姥切愣愣地点了点头,目光转向烛台切光忠,惭愧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垂下头了。
在掐灭了付丧神间可能出现的误会后,都彭继续说:“烛台切光忠是一振非常好用的太刀。不论是日常内番、处理公文、还是管理内务,都能做得很好。虽然看起来非常成熟可靠,但也需要审神者的关心和保护。在伤后手入、以及日常保养中,他最喜欢被力度始终地敲击刀刃中部偏下2公分的地方。如果你们学会了这个方法,可以先为自己的烛台切光忠做一次日常的保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