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欧尔麦特的话，此时此刻，无论谁都近乎盲目的想着，相信着场地中央金发的男人。
既然是欧尔麦特的话，击败一个vi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清理脑无”看到这儿，维尔十指紧握成拳，片刻后冷声下令。
相泽消太站在他身边，男人虽未发一言，却也将这杂七杂八的看了个清楚明白，见维尔要转身离开，相泽消太手指不由自主的摩擦了一下，还是拉住了对方的手臂。
维尔转过头，目光动了动，带上些许疑惑。
男人手下就是那条象征了他从今以后京都组干部身份的绸带，触感柔软里带着些许顺滑，青年的体温隔着缎带透到他手心，微有些凉。
相泽消太的目光在维尔垂在肩头，褪去金色的雪白发尾上顿了顿，低声道“抱歉。”
抱歉，当初在j后强行将你从安稳的黑暗拉到英雄世界，却又只让你在这里收获到失望。
抱歉，四年前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做出那么武断的决定。
抱歉，作为老师
“是我失职了”最终，相泽消太道。
维尔听闻此语，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我还想起那只挺立在屋顶顶端上、长年经受风风雨雨的镀金铜凤凰”青年开口，声音轻缓的背诵道“这只神秘的金鸟，不报时，也不振翅，无疑完全忘记自己是鸟了。”
这是当初在温泉旅馆维尔读过的话，事后也找了金阁寺去看的相泽消太拉了拉捕获器遮住半张脸，接道“但是，认为它不飞的看法是错误的。别的鸟在空间飞翔，而这只金凤凰则展开光灿灿的双翅，永远在时间中翱翔。”
“是的”对相泽消太能接上这句话，维尔并不大诧异，笑意却愈发纯粹温柔“不是老师的错，如果将您的学生比喻为鸟儿，我只是换了种形态去存在，而事实上却依旧在另一个世界里飞行。”
而且，在那个世界里。
随手用罗生门将脑无的尸体甩出去，芥川龙之介闷咳两声，踩过一地形态各异的尸身，走到维尔面前。
“脑无已经清理完毕，请您下达下一步命令”
维尔对着相泽消太点点头，目光转向芥川龙之介“那些被a for one带来的孩子，都找到了吗。”
“找到了，死了一部分，但总体而言存活的比之前想的要多一些”青年示意了一下不远处几辆已经开走的京都组标配白色雪佛兰，道“名单会有人去清点交还给你。”
“a for one要和欧尔麦特一对一，这里已经没我们的事了，走吧”在片刻思索后干脆果断的丢下命令。和芥川龙之介说完话后维尔叹了口气，回过头为相泽消太擦掉脸上作战时溅落的血迹。
“而且，老师，在这个世界里，我能飞的更高。”
所以，不要道歉。
作为学生，希望得到的，可是老师的认可和鼓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