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满意”三楼屏风后, 窄窄的软榻上,李四儿笑吟吟的伸出细白手臂, 紧紧搂上隆科多。
隆科多嘴角一扬,似笑非笑。
隆科多自小习武, 弓马娴熟, 不说是大内高手, 但一般男子对上他, 过不了几招。
因而,隆科多的手不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能有的, 他练出带着薄茧的大掌, 比起一般男人, 特别的读书人要粗糙。
隆科多粗糙的掌心落在如缎子般的肌肤上,令旁人担忧不已, 生怕拉了缎子的丝。
好在李四儿不是豆腐做的玉儿人。
突地, 李四儿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不敢叫喊,是她记得这里是别人的地盘,真引来了旁人,就不好收场。
可, 隆科多也太急躁了吧李四儿蹙着眉头,忍着不出声, 忍着不适过去。
隆科多先是愣了一愣,接着明白了什么,心底一喜。
“乖, 宝贝,让爷高兴,爷要好好赏你。”隆科多狭长的眸子带着笑,柔声道。
“不行。”李四儿气息紊乱,低声要求。
“真要人命。”隆科多声音带喘。
“嗯。”李四儿一连吸了好几口气,缓了过来。想想又有点气,直起上半身,努力靠近他,张开小嘴,一口咬在他紧绷绷的肩头,可咬不动,硬的像块石头,她也不坚持那一片,机灵的换了一处,咬到了他的脖、子。
“啊”隆科多脖子被狠狠一咬,不是很痛,却有些痒麻
但,说时迟,那时快隆科多不大高兴的趴着,只等喘匀气。
可是,哪那么容易就过去呢
他是谁啊
隆科多,佟半朝的唯一嫡子,从小就是顺风顺水,胆大包天的佟三爷。
觉得合心意,自然是吃了又吃。
可,这地界不对。
隆科多也没有喊人,自己将那抛在地上,压在身、下的红的绿的衣裳,重新捡起,板着脸,动作笨拙的帮着李四儿一一穿上。
李四儿嘟着嘴,也不帮忙,由着隆科多满头黑线的折腾,瞧着瞧着,美眸渐渐浮上笑意,笨手笨脚的,一个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不得了了。
隆科多恼羞成怒,撂下手不干,斜着眼瞅着她。
李四儿被这样的眼神瞧着浑、身不自在,忙抿着嘴做正经样,垂下目,将自己身上的乱七八糟的红色兜衣、绿色亵裤拉一拉整一整,白色的布袜也重新套上。
下了窄榻,将那刚刚扒下来的男士衣袍悄悄捡起来,穿了身。
这里没有梳妆之物,李四儿用手当梳理了理,又重新辫上辫子,戴回瓜皮帽。
正想悄悄溜之大吉时。
“回来。”一直未发一言的隆科多出声,声音中自带一股气势,不容人反抗的气势。
“”李四儿没有回来,但也没有再前进,就停在那里,似在听他下一步的吩咐,也似是在相对策。
“过来,更衣。”隆科多直接吩咐。
“是。”李四儿顿了片刻,还是缓缓回转,作一作是可以的,可是不能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一回不是十分保险,最好是留在他身边。
将着隆科多穿戴整齐,听着他一声跟上便跟着他下楼,上了宽敞的马车,可是万万想不上,他如此不羁,就在佟府的马车上就开始,还一而再,再而三直到她晕倒。
当李四儿再次醒来时,已是夜里,真实情况是她被饿醒了。
微微一动,无意间扯到了伤口,令李四儿倒抽一口气。
这时,身边一个四旬老妇人慈爱出声,道“姑娘,您醒啦别动,伤着了,已经上过上好的药。饿了吧外面老母鸡汤正温着呢,让丫头给您端上来翠儿,翠儿,姑娘醒了,送碗鸡汤过来。快”
“婆婆,这是哪里”李四儿听话的躺着,努力挤出一个笑脸,问道。
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李四儿她只记得后来失去控制。
隆科多疯狂了般。仿佛恨不得把她拆之入腹。哎,大意了最后,她受不住直接昏了过去。
“夫家姓年,姑娘叫我年婆婆就好,这是我家,下午三爷亲自送您过来的,让老婆子照料姑娘您几日放心,等您养好了身子,三爷会过来接你回府的会给你一个名分的。”年婆婆安抚道。
她早年奶过三爷几日,算是了解爷的脾性,暴躁的很,可对这姑娘却是轻手轻脚的,老婆子一瞧,就知道三爷已上了心。
女人啊,上了心,便要借机上去。
李四儿只浅浅笑,心底开始盘算着将来。
“婆婆,我在鸡汤里下了一小把面,您看成不”片刻后,一名粗手大脚的十三、四岁黝黑丫头端着一个半旧不新的红漆托盘过来,托盘上正是一碗鸡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