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的一天晚上, 爱玛见莱昂莫名的情绪低落,眉间微微带着忧郁之色,便牵他的手, 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宝贝。”说着,又亲了下他的手背。
“”莱昂垂下眼帘,不言不语, 只是默默的摇头。
“哪里不舒服吗”爱玛更加关切的摸他额头,捧起他的脸, 去亲他的下巴,高鼻,眼帘, 额头,最后回到了嘴唇,不过,也只是一触即分。
男人心情不好, 需要的是安慰而非色相。
“没有不舒服, 白天在事务所收到了我母亲的一封来信。”一份长长的来信, 唉,莱昂仰着头望着天空的星星, 今晚没有月亮,只有满天空的星星,半晌后才幽幽道。
莱昂是无法拒绝母亲的要求,他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向来孝顺, 有多少小心思,都要好好的收起来,何况,他心底明白爱玛再好也只是情妇,也只能是情妇偶尔午夜梦回时,他也想过自己与爱玛的未来,除非爱玛成了寡妇。
有钱的寡妇,他是乐意向她求婚的,母亲也会同意的。
“哦。”爱玛亲向莱昂的脖颈,见他没有反应,便松开了他,也学着莱昂望天,没有问什么信没有问信上写了什么内容一个合格的情妇是不必参与情夫的家庭。
这一晚,爱玛陪着莱昂沉默了近两个小时,才各自回房睡觉。
三日后的午后,莱昂寻了个机会早早地从事务所溜出来,去包法利诊所悄悄拉着爱玛,去阿格伊岭上的牧场初遇的地方散步。
这一回,莱昂便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说起自己要去巴黎完成剩下的法律课程,反复说起母亲希望他尽快去巴黎,最后说自己舍不得她。
爱玛托着腮沉默地聆听着,她是个极为合格的听众,没有发表一点自己的意见。
当然,最后的最后,爱玛当然是同意并鼓励他去,一切为了他的未来,不过,目前,她要沉默,要让他觉得自己舍不得他。
“你说,我应该怎么办”莱昂叹气道。
“”爱玛依旧沉默着,垂下褐色大眼,站起身,从边缘走向林间,微风拂过,拂去了一身的汗意。
“唉,你也舍不得我吧。”莱昂跟上她,进了林间,再追问道。
“”爱玛沉默的点头,复又摇头。
“说啊。”莱昂突得快步几步越过她,又一个转身,挡着爱玛的去路,他捧着爱玛的精致小脸蛋,高她半头的莱昂先用嘴唇从她的秀发吻过,爱怜的亲吻她的额头,鼻子,下巴,最后回到嘴唇,亲的很用心,很不舍。
爱玛微微仰起头,粉红且柔软的嘴唇迎上了他火热的嘴唇,仿佛正负电一般,两人吸在了一起。
爱玛伸出白皙且修长的胳膊,垫起脚尖,搂住了他的脖子。
俩人亲吻在一起,不断的纠缠让莱昂周身火热无比,左手按住了她,隔着裙衫,更有一种驱使人探索的欲望。
“别,在外头呢。”大白天的,就算有系统帮着她监控全荣镇,爱玛也不会在情夫跟前过于开放。
过了热恋期之后,男人通常都会冷静下来,会开始思考她是不是过于是不是有其他的情夫什么的
自己是不是只是其中之一
“嗯。”莱昂嘴上应着,却弯下腰,撩起她长裙摆,。
“大白天的,不成。”爱玛带点羞赧的神情,轻轻拍开他的收手。
莱昂松开后,失落的先走出了林间,在边缘草坪上寻了一处,坐下,慢慢捂着自己的蓝眼,然后缓缓后仰,仰躺到了草坪上,开始思考未来道路。
其实,莱昂心里早有决断,可是行为上跟进不了,表现出来显得犹豫不决似的。
他心里头已经开始展望前景,若要换个地方生活,对他既有几分引诱,却也有几分害怕。
之后的几天内,莱昂那几分害怕很快就变成了焦急,巴黎在远方向他们招手对,他们,莱昂在白日做梦爱玛要陪着他去,吹起了化妆舞会的铜管乐,发出了漂亮姑娘的笑声。
莱昂的心情变好了,他变的爱说话,白日里向爱玛讲述起去巴黎后的计划来他将头脑里怎样布置房间里的家具一一说来他要在巴黎过艺术家的生活他要学会六弦琴他要穿室内装,戴无边软帽,穿蓝色丝绒拖鞋在壁炉上交叉挂上两把花式剑,还有高头的死人脑壳和六弦琴。
黑夜里,莱昂又找机会抱着爱玛,亲的很深入,手会滑到她束胸衣的边缘,低声要求道“宝贝,下回别穿这个了,好吗”他知道,在孕期和哺乳期时,爱玛都不穿的。
“嗯”爱玛应了他,只是将他的手拉向后背,表示可以拉开带子,松一松。
莱昂明白她的意思。
他的手指跟舌头一样,极为灵活。
不消片刻,莱昂的手指极为灵活的挑开扣子。
握着,一阵火热涌上他心头。
他一边,另一边依旧缠吻中,时而火热,时而分开。
爱玛背靠着粗壮的苹果树杆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完全沉浸在了这一场梦幻之中。
“去我房间。”莱昂能感觉到对方与自己一般投入,低低要求着,想带着爱玛去副楼,进入自己房间里头,今晚就睡在那里,想想,就火热。
爱玛推开他一些,含泪摇头,还是拒绝了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自己也一样的想法,一旦得到,就可以丢在一边。
如此情况一直维持了一个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