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没有山林, 只有山林间的小木屋。
可, 那天的体验不大美好。
小木屋是一间做木鞋的,墙是草堆成的, 屋顶非常低,要弯腰才能走进去。
床上堆放着干树叶,他们只能紧紧挨着, 当时, 爱玛就想要马上离开。
可是罗多夫强势的扣住她的细腰, 在她耳边吹气“这一回,别想逃走。”语气恶狠狠的, 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条软布, 三两下将爱玛的手腕一捆扎。
“你”爱玛极为惊讶,怕是不怕的,她真真是没有想过罗多夫会这样玩。
“宝贝,想死我了。”罗多夫看着她,坏笑一声,粗糙的巴掌伸过去,将爱玛身上修女服的小扣子慢慢解开,捏住了她的,笑道“早就想喝一口。”
“”爱玛的双手被捆扎到了后背,并不得自由,便垂下浅褐色的双眸来,表面上不言不动, 却在心底向系统报怨道这里的条件太差,原主怎得与他在这里偷那么多次,一言难尽,恋爱中的女人真不可理喻。
攻略20不敢接宿主的话,转了话题,问宿主,准备什么时候给罗多夫生孩子意在是提醒宿主,不可意气用事,伤到了攻略目标。
爱玛心算了下时间,道年底或是明年年初吧。
攻略20夸张的道那就放心了,可不能错过了与莱昂旧情复燃的时间。罗多夫真不可爱,将宿主的双手捆扎起来,它觉得这个攻略目标是没有前途了。
罗多夫捏着,急饮了几口,便微微松开一点,抬头看了爱玛一眼脸色,见她似在生气,不搭理自己,他用力搂紧她的细腰,又低下头,捂住她的双眼,吻上她的双唇。
唉,上回在巴黎呆了一个月也没有遇上他,是缘分未到。爱玛努力忽略罗多夫给自己带来的影响,接着与系统聊天,可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被罗多夫揉搓几下,便败的一塌糊涂。
攻略20不敢说是特特让宿主避开莱昂经常去的场所,一个时期攻略一个目标,多了会翻车的啦。
罗多夫就算是被用了一忘皆空遗忘咒技能,也一样是个中好手,见医生太太柔顺的像只猫咪那般卷缩在自己怀中,任自己为所欲为,他就有种狠劲,狠狠地蹂躏的狠劲,狠狠的。
由于那间小木屋的恶劣条件,爱玛对初次的感觉不大愉快,一回想那一回,就不由自主的想要皱眉,在之后的两周,爱玛都是端着高贵冷艳的贵妇范儿,也不在时刻含笑看着罗多夫与男孩们嬉笑玩乐,更是冷漠的拒绝罗多夫的求欢。
罗多夫刚刚偿过那种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自然是日思夜想的,一有机会便偷偷问她,想要什么条件的房子,要不要去于谢堡要不要去卢昂租个房子
在荣镇,那是想也别想,罗多夫心底明白这个漂亮太太不一定在乎丈夫,却十分在乎名誉,在乎孩子们,而罗多夫自己也很喜欢包法利的孩子们。
偶尔也会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孩子们跟他姓布朗瑞也挺不错的。
爱玛从来不说自己要怎么样的房子,只是清清冷冷的瞟他一眼,道“房子在哪里不要紧,与尊敬女性的男士在一起才是顶顶要紧的。”她还在气上一回被他捆扎过双手的事呢。
当然,这是一开始,之后他摸了一手后,便坏笑着松了她,知道她对自己也动了情,就不必搞强制爱。
“宝贝,大宝贝,我发誓,我以去世二十年母亲的名义发誓,我,罗多夫是最最尊敬女性的。”罗多夫含笑着举起右手。
“花言巧语。”爱玛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不想搭理他。
可是罗多夫没脸没皮的搂住她,扛上肩,做势就要扛去别墅二楼的主卧室,爱玛不由怒喝道“放我下来。”那是她与夏尔的主卧呢,她从来不做这样没品的事,也极讨厌将情人带回家,睡夫妻双人床的人渣。
“今晚,你不说个地方出来,那我就当一回包法利医生,去你房间过一晚。”罗多夫放她下来,在二楼的楼梯口对她壁咚,吓唬她道。
“你去订制个大些的马车厢就行。”爱玛言罢,用力的推开他,奔回二楼的主卧,将实木房门一锁,才对系统报怨道为什么有60服从度的攻略目标,是这般不听话呢
是角色性格设定的缘故吧,夏尔老实,莱昂纯情,罗多夫霸道,剧情结束之后,会好些的攻略20只能将一切不合理统统推给剧情设定。
罗多夫办事效果挺快的,找了两个木工,给自己订制一架轿式大马车,一米八宽,二米五长,前头需要四匹大马拉着。
当然平常出行还是用自己那一辆蓝色的轻便的两轮马车,这架轿式大马车就是专门为医生太太订制的。
爱玛见了罗多夫亲自赶来的轿式新马车,心下满意,终于对罗多夫露出了一个笑容。
罗多夫暗暗松口气,漂亮的医生太太不好哄啊。
爱玛回头细想别墅里的情况,便对nc管家吩咐道“奶妈是外人,不能留了,给她多发三个月的工钱,辞了她吧。”
“好的,太太。”nc管家恭敬应下。
“哦,还有费莉西也是大姑娘了,对她说去卢昂更有机会遇到好男人,先送她去我哥哥家里过渡一下吧。”剩下的娜塔西和老姑娘是要包法利养老的,驼背少女是用过技能的,是自己人,nc家庭教师和nc管家更是出轨好帮手一个帮自己背锅,一个帮自己望风真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好的,太太。”nc管家恭敬应下。
之后的很多个夜晚,在包法利孩子们睡觉之后,罗多夫便拉着爱玛坐进了他的马车,外头是包法利管家看着。
约莫一个多小时,罗多夫才会放脸色绯红的医生太太下车离开。
一入秋,罗多夫便忙碌起来,亲自下了地,接着又安排时间去打猎。
可是一回来,就狠狠的欺负爱玛,每每会将爱玛整个人弄的软绵绵,如同滩了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