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犹豫地看她一眼“不好吧我就一个运动员,也没多少钱”
卿母闻言摆摆手“嗨,那又怎么了只要你不是凤凰男,对女方好就行”
看到时寒怀疑的眼神,卿母急了,以为他不信她“我告诉你a市有过好几出被凤凰男害得破产的人家现在那边有名有姓的千金独女好几家呢找女婿都找品行好的我一看你就是个实诚孩子,绝对不是那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白眼狼你要是觉得阿姨的话在理,回去我就给你介绍几个正好你平时训练也在a市,和人家小姑娘约约会,看个电影;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嘛”
时寒特别不好意思“那阿姨,您给我介绍一个;家境无所谓,人好就行我以后绝对是个好丈夫”
“行包在阿姨身上”
在沙发上装模作样看电视其实支着耳朵听着这边的边右哇大姨怎么跟个“媒婆”一样
他看了眼同样装模作样看新闻的大姨夫,两人对视不约而同地露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卿父眼睛盯在电视上。卿母这个“爱拉红线”的行动是在最近她突然发现周围单身的年轻男女特别多所以她开始兴致勃勃地拉“红线”
估计下一个就是和卿云鹤同样年龄的边右了。想起被催婚配对的隔壁小子,卿父怜悯地看了边右一眼,不知道向来沉稳的边右会不会看到卿母扭头就跑。
边右突然觉得后脑一凉,他心里一惊是不是有什么人盯上他了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市井家
看着电视里播报的钟家一条条的罪证,井希满脸茫然。
这半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钟家倒了;她被爷爷和父母关在家里,没有手机和网络;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等她被放出来的时候钟家父子已经被判刑了,钟老爷子一口气儿没上来就这么去了;听说钟母还上门来求过,却被佣人赶出去了。
“爷爷,为什么不帮他们”井希看着井老爷子,眼中全是疑惑。
井老爷子看着孙女单纯的眼神叹了口气“你知道他们犯的罪吗偷税漏税还算轻的,洗黑钱、走私毒品、贿赂崔老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实打实的罪证这样的人家会有好人帮了他们那不是丧良心吗”
别看井老爷子这么义正言辞,其实他之前也隐约听到点儿风声说钟家犯罪,但因为上边有崔老护着,井老爷子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商人嘛,追求的只有一个“利”字只要能有利益,钟家犯罪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皓天他没有做”井希还在为钟皓天辩解,就算他们解除了婚约,她也不想让他过得不好。
“希希你真的觉得钟皓天不知情你看着我,”井老爷子脸色严肃起来,让井希看着他回话。
井希看着井老爷子那双锐利的眼睛,心里那个反驳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井老爷子看着就井希暗自摇头,唉,这个孙女真得被爱情迷昏了双眼,根本不在乎什么是非对错和国家利益。
看来,井家不能指望她了要尽快培养其他的接班人了至于井希,赶紧把她嫁出去吧
井希低着头遮住眼中莫名的神色,钟皓天终于完了啊那可真是太棒了
看着和卿母说得热火朝天的时寒,梵音心里松了一口气,卿母太热情了,让她有点儿受不住。
“音音,”卿云鹤小心地看她,梵音坐在床上看他,“怎么了”
卿云鹤和梵音十指相扣,黑眸里全是小心和期待“我们什么时候领证啊”
梵音看到他眼中的期待摸摸他的脸,“等你伤好了吧。”
“我想快一点儿好不好”卿云鹤讨好地亲亲她的手背,感觉到她身体僵硬。他不舍地放下她的手,“好不好最好是明天就去”
梵音清亮的眼睛里满是坚决“不行医生说你被打得太重了,起码要一个月才能好。所以一个月后再去”
梵音握着他的手坚决不退让他伤得太重了,起码要一个月以后才能出院
卿云鹤晴天霹雳一个月那得多么漫长
看到梵音眼中的坚决,卿云鹤只好点头“那说好了,一个月以后就去领证”先把身份定下来,再说婚礼的事情;有了身份就能光明正大地宣示主权
梵音点头“恩。”
在一旁暗暗留心的卿父卿母和边右听到他们的话暗地里嘲笑卿云鹤傻了吧一个月后才能领证光知道卖可怜了,就没想到丈夫的身份被延后。
至于时寒,早就陷在卿母给他画的“大饼”里出不来了。
卿父卿母在路上就听边右说了卿云鹤的“骚操作”,什么心如死灰被揍得吐血、联合医生说他情况很危险、抓住机会求婚
一个特种兵体格的人被打得吐血
呸,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