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时候总容易想的多,胤祺就这么一边沐浴上药更衣,一边脑补所谓事实,自以为是、理所当然地把锅全背了。
要不,道歉就算了吧
从小到大就被各种潜移默化爱新觉罗式“爷没错,错的都是别人”的五爷觉得他这也不算错不是,毕竟他们是夫妻嘛。这事儿他是错,呸,是做的不那么温柔,日后好好补偿不是更好吗。
自我说服的胤祺只觉得头也不疼了,腰板也笔直了,底气也有了,叫了人进来替他编辫子,“福晋呢”
“爷找妾做什么”素锦搭着碧桃的手,从门外进来,坐在了侧边的软榻上。她上辈子毕竟是绝境里寻的死,就算以另一种方式继续活着,心中的郁气愤恨却是半点没少,昨日算是把压不住的气撒在便宜夫君身上了。还别说,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着实让她的心境好了不少。当然,后遗症也很严重,毕竟她这会儿不过凡胎,妥妥的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啊,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