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儿五爷给嫂子作了幅画”七福晋语气中不乏羡慕,这是刚刚大婚不久,日子虽糟心却还没死心,盼着能琴瑟和鸣呢
“竟是连弟妹也知道了”由于素锦暂时不打算锋芒毕露,虽管住了院子,却也没打算将探子们都打出去。反正就五大爷这种没野心、昏昏度日的,一个筛子般、消息近乎透明的府邸更能让人放下芥蒂。就算要整顿,等出宫开府后也不迟。
“在御花园里,五爷与嫂子可没封宫人的口,可见是想让人知道呢”七福晋抿了口茶打趣道,“真真让人羡慕。”
“你个狭促鬼”素锦轻笑,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喜欢不喜欢,从来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护甲轻轻划过茶杯,“你今儿这蜻蜓耳坠子倒是别致得很”
“是吗”七福晋羞红着脸,抬手摸摸耳坠子,倒是有几分少女怀春的意味。
素锦浅笑不语七福晋出身极好,身上的首饰无一不贵重精致,唯有这蜻蜓耳坠子平凡普通了些,出自谁手一目了然。
七福晋果然光顾着羞涩,不再纠结于素锦和五爷的二三事。
素锦默默扭过头,不去看她,曾几何时,素锦族的小公主也是天真无邪的模样,也这样因为一份小小的礼物而心花怒放但,都过去了。
听完了戏,宴也就散了。素锦想起了往事,兴致并不高,勉强完成了告别环节的商业互吹,百无聊赖地与胤祺一块儿往回走。
在外这位五大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喝了酒,却远远没到醉的地步。此时,路上的冷风一吹,更是清醒地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