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笑笑“对了,我这个人不爱提醒别人,要是忘记自己性侵过哪个女孩,或者故意写露了,你们会知道,还有很多方式,比被刀割更难受你们知道吗在古代有种刑罚叫绞刑,凡是强奸犯都会受到这种对待,你们想试试吗”楚辞陡然收了笑,面色冷冽。
俩人再也不敢耽误,详细地写出自己干过的每一件事,以及那些和他们合伙的人。
两张纸写满了,楚辞看着这些事,脸越来越冷。
“好了我们都写了,你可以饶了我们吧”吴校长抱着侥幸问。
楚辞忽而不解地看向他“饶了你们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吴校长,你真是老了当一个人老了,他应该会反省自己这一生,但在你身上,我一点看不到这样的意思”
说完,楚辞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两个玩偶娃娃。
“啊”两个男人陡然浑身起火,他们惊慌地推开门,疯了似地跑了。
这几天,学校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尤其是老师之间,私下里议论纷纷。
吴校长死了,畏罪自杀了说是畏罪自杀也不准确,他死之前浑身着火,下面都被烧烂了,最后他实在受不了疼痛,从医院的楼上跳下去,自杀了
听说他死之前一直在说胡话,说强jj幼女什么的,把他做过的坏事全都说了出来这事一出,全校哗然,一个守着几千儿童的副校长,竟然是恋童癖还伙同上面的领导侵犯过那么多幼女这种人连畜生都不如
老师们一直在背后擦眼泪,说这些孩子可怜。
据说他还有几个同伙,那俩人下面和吴校长差不多,都失了功能,这俩人很是邪门,死时身上的肉就像鱼鳞一样,好像被人用刀割过,最后,那个年长的被自己套的绳子勒死了,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出门被车撞死
三人都是横死且死状惨烈,事情非常邪门,可没人同情他们,大家都说这种人该死幸好是死了,否则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要遭殃
这事闹得很大,据说还有一份名单传出来,涉及到本县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很快,这事被压了下来,上头只说这名单是假的,还说真正的罪犯就是这三人,但已经自杀死了。
楚辞听说这些事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就知道会这样,还好她把所有人的名字都记了下来,并且做了法术,不出意外,这些人中有人被车撞死,有人坠河身亡,有人被疯子砍死总之,他们都会用死来赎罪。
楚辞掏出一颗糖递给隔壁班的杨曦。
杨曦扒开一颗黄色的糖果,放入口中。
糖,是甜的
“楚辞,最近放学,妈妈都来接你”
校长的事在镇上传遍了,人人自危,田三彩想起楚辞之前的话,意识到校长曾经对楚辞图谋不轨,还好自家闺女没受到伤害,否则她这个做妈的肯定不想活了。
“好呀,妈”俩人走到校门口遇到了仲丽丽,她灰头土脸的,一脸落魄,头一直低着不敢看向别人。
楚辞打量着她的脸,仲丽丽面色发黑,有丧气,可见是家里有人办丧事,而她的寡妇相越来越明显,不出意外,该是她男人去世了。
怎么这么快按照楚辞之前的推算,最起码要等升官后才会暴毙,这才没几天,不该这么快才对
“妈,她怎么了”楚辞低声问。
“别提了她也是苦命,听人说她男人也被牵扯进总之不是什么好事也不知是真是假,这就算了,听说他男人这几天就要升官了,结果下班时被不知从哪跑出来的疯子,持刀砍死了”
楚辞皱眉“妈,他老公叫什么名字”
田三彩说了个名字,楚辞对这个名字很耳熟。
“哎虽然她一直针对我,可出了这种事,受害最大的就是孩子了”
楚辞看了眼轩轩,这个小四眼仔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没一点朝气。
只是又怎样了别跟她说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不是那些被侵害的孩子,没资格说原谅去问问她们,看她们会不会同情这个孩子。
楚辞接过书包,淡声说“妈,我去上课了”
“哎今天出书法成绩了吧成绩不好也别难过,你有勇气报名参赛,妈妈已经很高兴了”田三彩提前安慰道。
楚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妈,还有让你更高兴的事,你信不”
田三彩一脸蒙圈。
说完,捂着嘴哭了起来,谭立邦也无可奈何,只蹲在那不停抽烟。
楚辞眉头微蹙,看向坐在门口的小胖,短短一日没见,小胖脸色暗淡许多,以前那张又白又胖的脸竟然变得蜡黄暗沉,就好像一颗被抽掉芯的嫩芽,没了一点生气,且眼神空洞呆滞,丝毫不像个十岁的孩子。
“阿姨,他怎么了”
徐秀香哭道“也不知怎的,昨天还好好的,晚上我回家一看就这样了,还总是胡言乱语,说一些我没听过的话,一阵子正常,一阵子又发疯,更奇怪的是,家里好像也有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
“对”徐秀香提起这事,似乎还有些后怕,她和谭立邦对视一眼,哭道“昨天晚上我拿出手机来打电话,想找人帮我家东东做法,谁知刚拿出电话拨出去,电话就自动挂了,就好像有人在按我电话一样,我不信邪,又打了几次,都是这样,东东他爸爸也看到了,我俩很害怕,抱着东东躲在床上,这时候,我忽然感觉到耳边痒痒的,就好像有人的头发掉下来挠到了我,感觉有人在看我的手机”
楚辞皱眉,当即问“那你家的摆设什么的,可有不一样的地方或者这几天有没有拿什么东西回家”
徐秀香想了片刻,忽而说“也没什么,只是昨晚家里水缸的位置动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东东调皮搬的,至于有没有拿新东西回家,这”
她看向谭立邦,谭立邦眼神闪躲,过了会才皱眉道
“垃圾场每天都有新东西来,我哪知道这里有什么东西。”
很显然,谭立邦没有说实话,从谭立邦面相上看,这人很精明,很有经商头脑,且在最近几年,他的财运很好,经常发横财,这倒是怪了,一个收垃圾的小商人,还能经常发横财,难不成仅靠垃圾场这些塑料袋、饮料瓶想都别想
楚辞勾了勾唇,眼神带着冷淡的笑意,她道
“谭叔叔,不巧我跟家东边庙里的大师学了点看相算卦的功夫,怎么说呢,谭叔叔最近很有财运,时时发横财,不出几年,谭叔叔只怕会有千万身家,但是谭叔叔,俗话说得好,有借有还,你从阴穴里借来的东西,拿出去卖,不知道问过户主的同意没有”
谭立邦一听这话,大惊失色,当即就站了起来,许久没说出话来。
不这不可能他做这事十分隐秘,再说盗墓这活,都是晚上做,也不会有人旁观去,楚辞才十岁,怎么可能知道这事
“你你什么意思”
楚辞笑笑,像谭立邦这种收破烂的人,看似靠收破烂赚钱,其实背地里还有别的营生,楚辞算出他近几年一直发横财,这横财来的太过于蹊跷,而谭立邦的手指间和脸上都绕着阴煞气,这阴煞气显然是来自于古墓里,这样一来,不难推测出谭立邦私下的勾当。
楚辞笑道“如我所说,你拿走古人墓里的东西,遇到那些已经去投胎了的还好,可若是遇到鬼魂还在的,那就不得了了原本古墓里的东西煞气就重,再加上鬼的煞气,就算你不受伤害,难保不作用在家人身上,谭东东之所以被鬼上身,恐怕就是因为谭叔叔带回家的这件东西我想,你们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找天师过来做法,就是因为家里的东西不干净,怕引人注意,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