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齐红的生意,徐子矜有了主意。第二天一早,她就去军人服务社给陈大鹏打了电话……“嫂子,你要多大的店面?”“大一点没事,地段要好,这是最主要的。”陈大鹏点点头:“好,我问问我爷爷,他对这一块很熟悉。”陈老爷子以前可是个生意人。虽然他不是什么大老板,但在旧时代,他也混得风生水起。有他出面,徐子矜当然放心。“那就辛苦你爷爷了,下回过去,我给他带几瓶好酒!”陈大鹏乐了:“嫂子,我爷爷的嘴都被你给养刁了,我爸做的酒,他嫌弃不好喝了。”“上回你给他的茶叶,他到处嘚瑟。”“你可不知道,前段时间我家里每天一帮老头儿。”“哈哈哈!”徐子矜乐了。陈老爷子是个开朗乐观之人,读了不少古书,又有一双识古董的慧眼,朋友一大堆。这年头还不能光明正大开古董铺子,否则,这老爷子肯定是个镇店之宝。“没事,叫他喝,我家别的没有,就茶叶跟酒多。”“大鹏兄弟,这事就拜托给你了,只要地段好,贵点没事。”“好的,我记住了。”陈大鹏做事非常认真,放下电话就去找他爷爷去了。陈老爷子一听是徐子矜要用来开服装铺子,立即掰着手指头,盘算起城中的店铺来。两天功夫,店铺就找好了。徐子矜过去一看,满意得不行。这是一栋两层的房子,以前就是开店的地方,三个铺面占地有近两百平方。楼梯在后面,楼梯下面是一个卫生间。二层是三室一厅,家具齐全。正屋后,还有一个小院子,不算太大,三十平方左右,再后面建了三间仓库。不得不说,陈老爷子这办事能力真的很强,这房子让徐子矜满意到尖叫。“这房子,太好了。”陈大鹏笑着说道:“嫂子,我爷爷说了,开铺子这里最好,医院、学校、汽车站都在这边。”“而且,离这不远就是百货公司和收购站、副食品公司等。”“那边的衣服要票,我们这不要,人家肯定会跑这里来。”老爷子不愧是个老生意人,啥事都想得周全,有陈老坐镇,还怕什么?徐子矜笑道:“爷爷的酒,我全包了。”“对了,听说你妹妹回城后还没找到工作,是吗?”陈大鹏的小妹今年刚好二十,十六岁那年正好赶上最后一批知青下乡。两年前,回了城。闻言他点头:“嗯,我小妹暂时还没找到工作,现在找工作太难。”徐子矜笑道:“这样,叫她来跟我干,每个月除工资外,给她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陈大鹏一听,立即拒绝:“不行、不行,股份不能要,你给她工作已经很好了。”“呵呵。”徐子矜笑得不行:“大鹏兄弟,我这人呢不小气,但认人。”“不是这样的人,我不会请她。”“这样吧,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给你。”“这铺子装修的事,都交给你,给不给你妹妹,我不管。”“你拿了股份,我才安心把事交给你做,要富我们就一起富。”自己不可能每天来,徐子矜想好了,以后徐玉来了,这铺子的股份给她分一半。自己负责进货,徐玉负责管理,陈大鹏负责处理一些社会上的事。做任何生意,都得跟社会上接轨,这年代还没有达到法治的水平。话说到这个份上,陈大鹏只能接了。两天后,徐子矜把装修图纸给了他,陈大鹏立即带人进场开干了。越来越忙,五月下旬,徐子矜搞好最后两场培训,她去了省教委辞职。“谢谢处长的理解,我会尽量安排好时间参加。”谢处长心中非常遗憾,这么好的人才,他是真舍不得放过。省里还有指示,最好从小学语文老师的培训,扩大到初高中语文老师的培训。q省是大省,这培训要是开展了,光一轮也得三年。可培训计划还没有制定好,这授课的老师却辞职了。好在还争取了一年三次的机会,这样就只能把培训规模做大。谢处长想,得抓紧把徐老师的课件印发下去,再组织一期骨干教师的培训,让他们再往下培训。出了省教委,徐子矜去了店里。“太好了,这下我们俩可以专心赚钱了。”听说她辞职了,安雅很兴奋,立即倒了一杯咖啡给她。辞职后,徐子矜也觉得一身轻松。她并不是不想为教育事业做贡献,而是身上背了这个担子,实在是不自由。教师的培训工作她一样会继续做,但要看她有没有时间接,而不是有硬性要求。“安雅,我有个本家的妹妹会过来,我准备与她在市里开一家服装店。”“那边的归她管,省城这边的归你了,以后我可能时间更少了。”“我辞职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的可能要拍成电影了。”“等那边确定下来了,我可能要去帝都改稿。”“去了帝都后,我还想跟小姑姑聊聊,想把我们的服装店做大做强。”哇???好姐妹的要拍成电影了?安雅只记住前面几句,她激动地给了徐子矜一个熊抱……“子矜,你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这有什么厉害的?徐子矜不能说,这是余琴送给自己的荣誉。不过她已经打算好了,为了家、为了孩子,今后自己就往影视方面发展。对于做生意这一块,她准备当甩手掌柜。未来会是电影和电视剧的天下。而且八十年代是武打片与言情剧的天下。而她的电脑里,有很多这个时代、甚至是超时代的剧本。她不会去抄袭。而是准备借助灵感,用自己的思路去创作,让它更具有正能量。这一块蛋糕,将来会比做企业的利润更大、更实。从省城回来,已经是五月三十一号上午了。刚回到家不久,就接到了陆寒洲的电话。“媳妇儿,想我了没有?”每天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徐子矜哭笑不得。“这会怎么有空打电话?”电话那头:“今天上午总结课,我弄好了,回来洗床单。”“媳妇儿,你工作辞了吗?”徐子矜立即点头:“嗯,已经辞了。”“工作关系还挂在那里,不发工资,培训一场给一场的钱。”“每年最少三场,最多六场。”太好了!陆寒洲心痒了:“要不…媳妇儿,你来帝都转转?省得我老是洗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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