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傍晚时分。
陆之韵伸了个懒腰,便有安王爷身边的谋士差人前来通传。
“外面的事情已办好了,万事俱备,只欠王妃策反姚率的这场东风。”
陆之韵坐在太师椅上,用过茶盖拨着盖碗里的浮沫,呷了一口茶道“你出去回杨先生,就说我都知道了,请他和王爷放心。”
那人离开后,又有丫头子来报。
“王爷酉时三刻从外面回来,戌时初从书房出来。如今正往苏侧妃的院子去。”
陆之韵沉吟片刻,道“既如此,你去告诉王爷,就说我有要事相商,请他立刻来一趟。”
“是。”
那丫鬟出去了。
幽色幽浮颇感欣慰,只觉自家王妃果真开了窍。若王妃开了窍,还有那什么劳什子苏侧妃什么事他们并不知道,如今,安王对陆之韵以及其他人,不过是见色起意,对苏如玉才有一腔真情。只不过,这一腔真情并不能令他不看别人,面对别的美人,倘或得不到,他一样要抓心挠肝
谁知,她们前一刻还高兴着,看着王妃在镜前梳妆打扮,在夕阳的斜晖中显得格外光彩照人,下一刻便听王妃吩咐,让她们随她去梨香园。
去梨香园
幽浮诧异道“王妃不是要有事同王爷说么”
陆之韵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衣着“让他等着。”
众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最后,只好由幽色幽浮二人随陆之韵出去了。三人到梨香园时,梨香园众人忙跪拜迎驾。
陆之韵先令人唱一支曲子,又给了赏钱,一边听着,一边又问“你们柳先生呢”
在梨香园伺候的一个丫头回话道“柳先生今儿有些乏,正在房里歇息。”
陆之韵听完这一支曲子,便让他们自己练着,令那丫头带她去柳问梅房里。
至柳问梅所居的房门不远处时,众人便见柳问梅并没有就歇着,正站在书案前,悬腕作画。
陆之韵住了脚,吩咐道“今儿我来这里,若有旁人问起,我不过是在台下听你们唱了两出戏,你们可知道”
那丫头是陆之韵调jiao出来的人,十分知情识趣“王妃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绝不会令人泄露半句。”
“好孩子,你去罢。”
那丫头告退后,陆之韵又吩咐幽浮幽色二人“你们随便找个什么地方逛逛去,我同柳先生说会子话。”
幽色道“王妃,这不合规矩。”
幽浮亦道“倘或被叨登了出去”
陆之韵似笑非笑道“什么是规矩我就是规矩。若是叨登出去了,都是你们的不是。只要你们别乱说话。”
幽浮仍旧不死心地劝道“王妃,柳先生虽风华绝代,可王妃到底是天家的媳妇,纵使王妃以势压人,得了柳先生能逞一时的快活,可要让王爷知道了,只怕”
陆之韵啼笑皆非,轻斥道“这青天白日的,你们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我自有分寸。”
幽浮幽色二人离开前,还不忘嘱咐“请王妃万勿以名节为念,顾惜着些自个儿。”
陆之韵倒被她们的话逗得发笑,面上倒仍旧是个端方的架子。将两个丫鬟赶走后,她才独自走近柳问梅的房门。
柳问梅正全神贯注地作画,仿佛察觉不到有人过来一般。
待陆之韵走到近前时,却见他画的正是她与他在一处时的模样,才瞧一眼,来不及恼羞成怒,柳问梅却忽然将笔往笔架上一搁,一弹指,身后的门帘登时垂下,她猝不及防被他回身搂住,听笑道“抓住你了”
温热的气息喷拂在耳际。
他贴在她耳边问“今儿早上才分别,这会子就来了,难道卿卿也同我一样,害了相思病,一刻也不愿分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儿预告更新的,是我表姐,不干我事:3」
明天中午十二点见
我我我我尽量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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