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庄南生,他是领会得最深刻的。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哪一个女人一见钟情,更没有想过自己会在第二次见面时便沦陷。而他刚投入甚至迅速地沉溺于同她的爱情中时,她却告诉他她要结婚了
新郎还不是他,而是一个一文不名的小人物。
他活了这二十六年,还无人敢欺他至此
尽管庄南生早已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但从赵香君家里的园会回去后,庄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心情不好,但凡有他的所在,碍于他的低气压,众人皆小心翼翼。
庄家旗下各大公司的总经理来送文件请求批示、商讨公司发展大计时,更是斟酌措辞,大气儿都不敢出。
得了批示,说完事,半点都不敢耽搁,连忙退出庄南生的办公室。
待出了办公室的门,无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当真是劫后余生若不是必须,他们是真不想来回这个话。
一个出来了,拍拍下一个的肩,下一个便像是上刑场一般,调整下面部表情,推开门进去了。
他呈上文件,简要地说明来意和情况,回答过庄南生盘驳,便垂手侍立侧耳恭听。
庄南生浏览过文件,批示后,盖过印鉴,分公司的总经理连忙上前接过,正巧这时电话铃声“叮铃铃”地响起,总经理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庄南生沉着脸示意他出去,他转身走向门口,背后是庄南生平静的声音。
“喂”
下一瞬,那声音便冷了。
“有什么事”
打电话给庄南生的,不是别人,正是赵香君。
在她父母收到陆家送来的请柬、确定陆之韵确实要嫁给吴咤后,她便打电话过来安抚庄南生。
“这事儿都怪我,是我考虑得不周到。茵梦和吴咤的事我知道,只是我不看好他们,便想着,也许她见了你能改变主意呢我原以为这事儿成了,却没想到这事儿是我剃头挑子一头热,是我对不住你”
庄南生冷着一张俊脸,目射寒光“别再和我提这个人”
“和她有关的事,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挂断电话后,赵香君愣了片刻的神,叹息一声,喃喃自语“那丫头当真是鬼迷心窍。这算怎么回事儿”
便是没意思,又何必遛着人玩儿呢
经常照顾赵香君的一个丫头便问“庄六爷那边还在生气么”
赵香君点燃一支烟,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着,一边皱眉道“气着呢。这次茵梦做得有些过分了,也就是南生有涵养,若换个人,只怕要结仇。”
丫头沉吟,不是很赞同“庄六爷的涵养”
赵香君瞟了她一眼,她便不说话了。
庄南生挂上电话,门外候着的人却不敢进去触霉头。
这时候,正好庄公馆的一位管事来回话,大家便让他先进去了。
管事先对庄南生行了一礼,才道明来意“这是陆家送来的请帖。陆家的七小姐即将在七月二十三日完婚,这是我拟的礼单。”
管事这话说完,便觉本就低气压的房间里气压更低了,庄南生的面色也更冷了
当庄南生打开礼单看时,房间里的气温仿佛又低了几度。
管事的额角直冒冷汗,小心翼翼地陪笑道“六爷,莫非是这礼单拟得不对”
庄南生将那礼单压下,道“不必准备。”
管事愕然“什么”
“出去”
管事忙不迭地退出去了。
庄南生看着那张请帖,更气了。
她要和别人结婚,送一次请帖就算了,还送第二次
她怎么敢
她要和别人结婚,竟然叫他去看
如此,在庄家上下水深火热了几天后。
赵香君终于又给庄南生打了电话。
“茵梦的婚礼,你打算去么”
庄南生冷着脸说“不去。”
说完,便挂断电话。
陆之韵也给赵香君打了个电话。
“香君,你还在生我的气么”陆之韵的声音低而柔缓,颇有一番动人的韵味,其中勾人之处,哪怕她做了再过分的事,都使人不忍怪责。
赵香君没好气道“你说呢固然你不满意我在已知你有未婚夫的前提下给你介绍人,他总是无辜的,你何必溜他玩儿”
陆之韵微微笑着,声音娓娓动听“香君,你这便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和正文无关的小剧场
庄美人好委屈她要和别人结婚,还要我看着
韵韵ua
庄美人你以为亲一下我就能原谅你了
韵韵
庄美人至少要两下
这个故事,男女主身心唯一是肯定的,至于情节,我们怎么刺激怎么写,道德观十分强烈且正直的亲们建议闪避哦づ ̄ 3 ̄づ
今天晚了很多,明晚我尽量早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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