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叶怡芸已经成婚,虽说两人不甚熟悉,但叶怡芸的丈夫除了没有政治经济头脑之外,各方面也算是俊杰,夫妻生活可以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拿到叶家的家主之位后,叶怡芸看到战事必定是任家要胜了,也没有出兵助徐家和安家一臂之力。
叶怡芸小的时候,除了梁征鸿,徐影哲和安士聪两个人只当她是一位头发长的娇花大小姐,在这两个人的眼里好似她永远都是那放置于博古架上的千金古瓶。叶怡芸厌极了这种感觉,他们和她的族老还有她的母亲、她的弟弟都没有区别。徐影哲和安士聪无意中给叶大小姐的掌权带来了大大小小的困难,她是绝对不会在这两个人没有向她求救之前主动相助的。
事实证明,徐影哲都火烧眉毛了,也根本没有想到叶大小姐。他找了暗地里火烧屁股的安士聪。
安家的确没有被明着攻打,但任弘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各方各面,掌控了安家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兵力,现在安士聪坐在家里,只能闲喝茶。
徐影哲急急忙忙地找到安士聪说道“上次攻城,你不愿意明着帮我也就罢了。这次兄弟就要被灭,你竟然还眼睁睁的看着。”
安士聪拿起手中的草药放置到鼻下,闻闻这药材炮制的如何。被徐影哲拉扯了一下,安士聪才说道“你看我这像是能帮你的吗你近日来被攻打,可能我这方的消息不灵通了。那我告诉你,现在我们整个安家都无法调动一半的军力。”
安士聪想到诸位长辈愁眉苦脸的样子,更想到了无能为力,弱小可笑的自己。
笑了笑,接着对徐影哲说道“你明白这是为什么。所以,我帮不了你。”
徐影哲自然明白,除了任家,不会再有其他人能够做到这种事情。徐影哲脸色难看,没有说话。
安士聪看徐影哲面色铁青,停顿了一下,毫无兄弟情的继续往徐影哲身上扎刀。
“我以为你对我说,你只能有征鸿一个,你便会好好待他。你若真心,我便用了所有安家的兵力,也会守护曾经的朋友,让八大势力处于平衡。但是你没有啊,在你的眼中,在你的行为里,除了权力,控制欲,剩下的东西寥寥无几。”
“我即便能够掌兵,也不会助你分毫。”安士聪一刀一刀的将徐影哲开始发黑的心划伤。他本可以不被任家势力控制,但是安士聪却选择了放弃。
徐影哲到这里来可不是受气的,一拳擦过安士聪的脸,打在了后面的梁柱上,眼睛里全部都是红血丝,“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不帮便罢。”徐影哲扭头就走。
“”安士聪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最后还是看着徐影哲离开了。
三个多月前的晚上,安士聪从睡梦中惊醒。梦中的一切都非常的真实,在梦中,梁征鸿死相凄惨,徐影哲跟疯子一样接纳外国势力,不断攻打各方,叶怡芸在接受了梁父的财力支持后和徐影哲闹翻了天,而自己也接纳了一部分外国势力,整个国家到处都是战乱,死伤无数。唯一孤军奋战到底,不接纳任何所谓的国外援助,誓要保卫家园的任家军早早便灭亡了。
他在战争中受伤,成了残废,整日里苟延残喘。看着曾经的好友一个个反目成仇,然后一个个死去,看着这个国家,连带着民族和文明都被瓜分殆尽,成为了世界上最大的不管地带,充斥着黑暗和痛苦。
安士聪被这种无边无际的痛苦惊醒。接下来的三个月,除了任大帅的个别事情不太一致之外,大致事件被一一映照,安士聪决定相信这个梦。在任家势力逐渐暴露,并且越来越多的在安家以一种怀柔的措施占领时,安士聪决定视而不见。在徐影哲到来时,安士聪才说出了之前的一番话。
任弘送走了梁征鸿之后,将梁征鸿的后勤工作交给了另一名手下。梁征鸿到了前线,任弘需要做的事情更多了。
任弘走在往军械所的路上,听到了来自于系统的信息。
宿主,这里有一个重要非紧急信息。
“说。”
经阿若检测,安士聪近期行为反常。全面排查过后,发现因为某种磁场缘故,安士聪获得了梁征鸿死亡一世的记忆。
“可有影响”
[无。经预测,安士聪获得记忆之后有百分之八十三的可能性对宿主的任务有促进作用。]
“嗯,我知道了。”得到消息之后的任弘迈开长腿,步速很快,没有再理会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