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枪横行的当代,还保留着骑兵的国度。也只有立陶宛和波兰这两个奇葩国家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两个国家之前还是一个国家。他们拥有共同的国王,国家也曾经合并过。
“翼骑兵”奥尔科力夫斯基嘟囔了一句。
他们面对的是三十几辆大明国的铁车,虽然这种铁车刀枪不入。
可,可对面可是成千上万的骑兵。
大明铁车部队,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加快的速度。对着那些骑兵狠狠撞了过去
奥尔科力夫斯基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儿,大明的指挥官太过托大了。
这么少的兵力,怎么就敢向有绝对优势的骑兵冲锋。
双方军队快速的接近着,天上的铁鸟又从云层里面钻了出来。
一枚枚炸弹在骑兵群中爆炸,每一颗炸弹都会在冲锋的骑兵群中开出一片空地。
地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弹坑,边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尸体。
铁鸟扔掉翅膀上挂着的炸弹之后,它们并没有离开。
它们冲上高空,接着有带着刺耳的嗡鸣俯冲下来。
机枪射出一连串的子弹,打得下面的骑兵血肉横飞。
两军甚至还没有到机枪射击的距离,骑兵就损失惨重。
很快,骑兵们就尝到了现代武器的滋味儿。
作为轻型坦克使用的一号坦克,上面的双二五速射炮开火。
这东西的有效射击距离,达到了恐怖的一千二百米。
之所以这么近,不是因为射程达不到,而是观瞄设备不行。
不过对方这么密集的阵型,还在乎什么观瞄。
奥尔科力夫斯基看到铁车里面喷出一连串的火舌,很远地方的翼骑兵被射得人仰马翻。
光天化日之下,动用骑兵冲锋,还真是不至死。
很快,剩下的那些步兵战车也开始喷吐火舌。
那些翼骑兵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那些漂亮的铠甲,在子弹面前跟一层纸没区别。
红色鲜血在铠甲的破损处四散飞溅,他们几乎没有靠近那些大明铁车。
数千人的骑兵就伤亡殆尽
不过他们用鲜血付出的代价也不是没有收获,立陶宛彪骑兵趁着大明铁车全力对付翼骑兵的时候,从侧翼冲了过来。
大明铁车在运动中转变阵型的时候,他们已经冲到了大明铁车百十米的距离上。
刚刚调转过车头,大明铁车上面的机枪和双二五速射炮开始拼命射击。
一瞬间,前排的立陶宛彪骑兵倒了一片。
就好像海浪拍在礁石上,瞬间破碎成了无数碎片。
“好啊打,杀光这些狗日的立陶宛人,杀光这些狗日的波兰人。”奥尔科力夫斯基握着拳头,在废墟上疯子一样又蹦又跳。
高速冲锋下,立陶宛骑兵没有任何逃跑的余地。
他们甚至只有迎着子弹冲锋这一条路好走
怪事发生了,大明铁车在疯狂开火之后,很快哑火了。
一辆接着一辆的大明铁车不再射击,甚至天上的铁鸟,也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不会是没有弹药了吧”奥尔科力夫斯基嘟囔着。
在斯摩棱斯克守了两个月,奥尔科力夫斯基饱受弹药缺乏的苦恼。
如果他们有弹药,最后的十二个兄弟也不会死。
虽然没有弹药,但大明铁车还是疯狂的迎着立陶宛彪骑兵冲了过去。
两支告诉行进的军队撞到了一起,那场景只能用惨不忍睹形容。
骄傲的骑兵把长矛戳在铁车上,结果被弹了回来。
长矛倒撞,反而把骑兵从马上顶了下来。
然后
钢铁的履带就把他们碾进了泥土里面。
钢刀劈砍在铁车上面,爆出一朵朵火星。却连一道刀痕都留不下
骑士却被震得虎口爆裂,疼得连刀都拿不住。
大明铁车肆意的碾压着立陶宛彪骑兵,有些铁车履带甚至被死人和死马的肌腱塞满,不得不停下来。
即便是停下来,那些铁车也没有失去战斗力。
铁车上面的铁盖子打开,一个个大明士兵探出身来。
手里那种奇怪的枪是连发的,连枪栓都不用来,就可以不断射击。
好容易冲过来的立陶宛彪骑兵,发觉自己拿这些铁车根本没办法。
他们没有远程攻击武器,在阿卡步枪的攻击下,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
最要命的就是,那些大明坦克乘员的射击技术还都不错。
百十米内几乎是弹无虚发,一发发点射下来,立陶宛彪骑兵同样连逃跑都做不到。
奥尔科力夫斯基痴呆一样呆立在废墟上,仅仅半个小时时间。地上再没有能站着的骑兵
从眼前一直到目光尽头,到处是人和马的尸体。
浓重的血腥味儿,几乎熏得人不敢呼吸。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富有杀戮效率的军队,半个小时而已。他们屠杀了总数超过一万人的骑兵
至于伤亡,奥尔科力夫斯基觉得应该是零。
至少在奥尔科力夫斯基眼里,他们没人受伤。
因为自始至终,无论是波兰翼骑兵还是立陶宛彪骑兵,他们都没能接近大明士兵。
最近的时候,是长矛刺在铁车上的时候。
不过很明显,长矛刺不穿铁车。
他们手里的钢刀,也砍不开铁车。
大明铁车不再向前狂奔,而是聚集在一起停下来。
很快天空又传来一阵轰鸣声,声音之大简直能够震穿人的耳膜。
天空之中出现了巨大的飞艇,奥尔科力夫斯基发誓,这是他这辈子看到最大的飞艇。
飞越过头顶的时候,奥尔科力夫斯基感觉天空都被遮蔽了。
飞艇降落到地上,那些铁车迅速聚拢过来。
有些飞艇上抻出来许多管子,那些管子直接插进铁车里面。
还有些铁车从飞艇上,将一箱箱弹药直接搬进铁车里面。
很快,加油的铁车和装载弹药的铁车互相调换。
前后不到一个小时时间,那些铁车再次轰鸣起来,向着远处奔袭而去。
几乎与此同时,天空中再次出现了铁鸟。
很快,奥尔科力夫斯基身后,也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在他的眼里,路上是一眼看不到头的铁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