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边说着,已经回到了穹明轩,秋桔回身道“庆儿,你快回去吧”
庆儿道“姑娘先头没叫我,我也想进来给姑娘禀报一件事。”
叶棠采道“什么事”
庆儿道“今天一早,二太太带着人在外面采买,然后碰到了绿枝,二太太便跟绿枝说,姑娘的嫁妆足有三万两银子,然后绿枝变了脸色,急匆匆地走了”
叶棠采闻言,小脸一沉。
秋桔气得小脸铁青“我就说,益祥院那边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叫了姑娘过去搓磨呢原来是犯了眼红病二房那边还未嫁进张家呢,就开始作妖了”
“庆儿,这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惠然道。
“跟着二太太去采买的,有几个粗使婆子,其中一个婆子跟我老子娘有几分交情。她知道这事被益祥院那边知道后,姑娘定不会好过,所以才提醒我叫姑娘提防一下不想,消息还未传到,姑娘已经被罚跪宗祠了。”庆儿说着便担忧地望向叶棠采。
只见叶棠采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叶梨采那边,她原本还想让他们生自灭好了,不想他们却把手伸到这边来了她若不好好回敬他们,她叶棠采三个字就倒着写
“我的膝盖还在痛”叶棠采咬了咬唇。
“姑娘快进去坐吧”惠然和秋桔连忙扶着叶棠采回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绿枝命人在厅里摆饭,秦氏却因叶棠采的事情气得歪在榻上,哪里有胃口用饭。
这时,外面的丫鬟突然叫道“太太,白姨娘回来了”
秦氏一怔,她知丫鬟这般禀报,白姨娘定是往这边来了。
秦氏道“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外面的硬板夹帘栊被打起,一名三十多岁,长相秀丽厮文的妇人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跟费姨娘一起出门礼佛的白姨娘,当时费姨娘只住了一晚就走了,白姨娘却在寺里住到现在才回来。
白姨娘原是秦氏的丫鬟,当年褚家鼎盛之时,后院莺莺燕燕一大片,秦氏唯恐那些妖精把褚伯爷给勾了去,便把白姨娘提了上来当臂膀。
白姨娘只生得一个女儿,再也没有下文了。因此她在秦氏这里有几分脸面。
“给太太请安。”白姨娘规规距距地行了一礼。
“坐吧”秦氏愁眉不展。
白姨娘依然坐下,笑道“栖云寺那些惮理让我十分警醒,便多住了一些时间。回到家,听到出了那样的大事,实在吓了一跳”说到最后,语气多了几分忧心。
秦氏听得她提叶棠采的事,便咬了咬牙“休要再提她了,你陪我用饭吧”
白姨娘皱了皱眉“太太就算恼我,我也要说几句。既然事已至此,再跟她置气也没用。”
秦氏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这道理谁不懂呢
白姨娘又道“既然家里有了这样的人,那就物尽其用好了。”
“物尽其用”秦氏一怔。
白姨娘点了点头“大姑娘已经十四了,太太寻摸了两三年,还未寻到好人家,这靖安侯府再不济,结交的人也比咱们家强”
秦氏听得双眼一亮,她正为女儿的亲事烦透了心,寻亲寻得几乎全京城所有媒婆都认识她了,她看中的人家,人家看不中她闺女,看中她闺女的,她不是嫌人家穷就是嫌人家丑。
现在叶棠采在她手里讨生活,若让温氏帮着寻人家,温氏还敢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