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大燕传国玉玺的消息。
那传国玉玺自先皇之时便被人窃取,下落不明,却是直到此时,也未寻回。
但说起来,却也百经周折。自遗失之时先皇便派了心腹追寻,但陆续派出的两个极其得力的心腹,最后都是音信全无。
没了消息,便不难推断,是人死了,所以那玉玺之事便好似风筝断了线一般,后来就彻底没了消息
此时流落民间,阴差阳错,魏昭却遇见了先皇派出的第一个心腹的一个部下。
那部下魏昭自然是见过的。他在奄奄一息之时,告诉了魏昭,他的主子曾夺回了那玉玺,但不幸的是,人还是没跑了,被对方抓了,已早就不在人世了。
但是,他主子当年却至死保护了那玉玺,并没将东西交于敌人。
只是因当时腹背受敌,东西传不出来,也没人接应,所以他就把玉玺藏在了那大殷王府中
那部下还告诉了魏昭,先皇派出的第二个心腹,当年便就是进了那大殷王府中寻那玉玺,而被抓的。
魏昭听闻此事,自是不走了,连夜与锦瑟绸缪,最后决定以奴隶身份混入了王府。
俩人进府的第三天,便寻到了那被关押在水牢的先皇的第二个心腹。
一切与外头的那人,临终前所言一模一样。这第二个心腹被关押多年,殷王日日逼问他玉玺的下落
但他又哪里知道他从未找到过那玉玺
此时魏昭与锦瑟已经潜伏于此三个月有余。俩人大抵是晚上行动,但至今也未找到那玉玺所在。
魏昭并未急迫,此物越难找越说明它安全。那殷王在除掉先皇的第一个心腹之后必然怀疑东西就在王府,必然曾大面积地搜索过王府
然,他也没找到,没人找到
锦瑟见了皇上手势,微微躬身,这便要退去,也歇息去了,然她刚动,却蓦然止了脚步,转头望向皇上,只见皇上也朝她看来。
有人来了
婉婉开始行的小心也慢,到了后来自知此处不会有人了,便越走越急,眼见着屋子就在前方,便急促地跑了起来。
“哥哥”
她气喘吁吁地到了,叩了门,但也没等里头有回应,便推门进了来。
魏昭正在桌边喝酒,看见了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你怎么来了”
婉婉立在门边喘了一会儿,而后便上了前去,从桌上的水壶中倒了水出来,喝了一杯。
魏昭一直眯着她。
婉婉这时缓了过来,才开了口。
“想你了行不行”说的还略有些急促,小姑娘坐了下,适才跑过,胸口依旧起伏不定,那水灵灵的眼睛盯瞧着他,听他不说话,这时又好似戏谑地问了一句道,“行不行”,说着嘴唇微微扬了起来。
魏昭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这时见那娇滴滴的小人儿径直凑了过来,大胆放肆,又野的够劲儿,直接就从他的手臂下方钻到了他身子与桌子的那空隙之处,妖娆着地便上了来,紧接着便坐在了他的腿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怎么不回答想你了行不行”那声音轻绵柔媚,还带着几分撒娇,又酥又软。
“行。”
男人下意识便顺着她答了,怎么忍心说不行呢
婉婉瞬时便往前凑,呼吸急促,嘴唇帖在了男人的唇上,脸上,轻吟了几声。
“哥哥,糟了我害怕,你要帮我,帮我好不好”
她的气息与他咫尺距离,一股甜甜的,诱人的香气沁入魏昭的鼻息之中。小姑娘的眼中又纯又欲,人着急地往他身前凑着,腿也一点一点地往前移着,向他贴着,那大胆,又放肆的动作做的很自然。
魏昭双眸眯起,喉结动动,“怎么了”
他问的也很自然,但心中却已经有些纷乱。
婉婉急道“柳艳茹被撵走了她假孕之事彻底暴露了。眼下我,我我没有理由拒绝他了。”
小姑娘说着,接着便一口气把事情给魏昭都讲了一遍,对他,她倒是没什么隐瞒,没什么不能说的。大部分的事情,她都告诉了他。
“哦。”
她说了一大堆,但魏昭就这么一个“哦”给打发了。
婉婉并不在意,这便是他一贯的样子。
“所以,我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
婉婉是真急,但魏昭此时的心思有些不在她的话语上了,却是婉婉又开口问了一遍,他才应了声。
“明日等我”
“唔”
婉婉急的在他身上动了动,“现在告诉我,我心里没底,害怕的很你现在就说。”
“今天明天,他都不会回来,你怕什么”
“”
婉婉微微一愣,但旋即咽了下口水。她当然不明白具体的,但魏昭这话的意思却是在说他给那上官类又弄了什么麻烦,他又脱不开身了
“到底是什么唔”
婉婉还是想问,但刚说出来,也没听魏昭回答,便见他朝着她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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