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就是你说的柔弱可欺、天真善良的aster”
面对布鲁斯的质问,乱毫不心虚地挂在主人身上,伸出邪恶的双手将少年白皙滑嫩的脸蛋好一阵搓揉,“你看你看我家主人最好欺负了”
“乱酱,别闹”少年无奈地去抓乱的双手,却被极化短刀轻巧避开,又听他说道“夫人以前揍他时他还冲我们傻兮兮地笑呢可不是天真可欺嘛,嘻嘻”
阿瑟扶额,“那都是3岁以前的事情了”
他妈虽是避难才加入时之政府,但当时正是战况最激烈的时期,五月夫人一生下孩子就丢给了刀剑,自己领着一队队新兵蛋子轮番出阵,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孩子,待到本丸的刀剑练度和经验均稳定下来,又培养出不少领队人才后,阿瑟已经三岁了。
一群刚获得人身的刀剑知道怎么养孩子
五月夫人看到就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三岁了走路都走不稳到哪儿都有刀剑抱的小肉球气得她一脚将儿子揣进训练场,这才有了小夜口中主人三岁开始修习灵力的说法
这种黑历史按理说不该在外人面前说,但乱了解布鲁斯,他生性多疑有领地意识,自家主人又是遇强则强的好战性子,他如果不打破现场糟糕的氛围,两人一言不合就能打起来
雷神你说得对。
布鲁斯见此确然稍稍放松了警惕,只是一言难尽地看着这对在血肉横飞的案发现场打闹的“孩子”,他察觉一道打量的目光,抬眸望去恰好碰到药研理解的眼神,竟有种心心相惜的错觉。
“咳,”布鲁斯打断了两人的胡闹,“这个人我们找了很久,没想到他的变种能力如此特殊,他会交给哥谭警方最后关进阿卡姆疯人院”
“no、no、no”
阿瑟将乱拉到身后,阻止了他善意的捣乱,“他今天非死不可,否则我无法向这些冤魂交代。”他打开身后的冰柜门露出惨死的受害者。
布鲁斯面具下的神色沉重,“他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一生不得自由。”
阿瑟冷笑地嘲讽道“我听说蝙蝠侠是哥谭罪犯们的噩梦,那你应该很了解这些变态的心理,对于普通人来说终身监、禁也许是严厉的惩罚,可对变态尤其是食人魔来说不过是用余生来回味犯罪时的欢畅淋漓,想起受害者他们不会愧疚悔恨,只会兴奋难抑甚至高、潮”
少年纤长的手指指向冰柜中面容定格在惊恐痛苦表情的受害者们,“你敢对着他们的头颅说,那个食人魔会在监牢里诚心忏悔吗”
“总有办法让他忏悔。”布鲁斯嘶哑的声线透出一种永不磨灭的坚定,“方法是想出来的,即使再困难也不是你私自执法的理由你还小,这次我不追究,但你应该明白凡事都有底线。”
“这句话我对乱说过,现在也对你说,不要将自己凌驾于法律人权之上,不杀人是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