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想去见越椿,可是又心生胆怯,她为自己刚刚特意转开话题忽略他而胆怯着。
她一直待在楼下与元宥他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越椿一直没下楼,久而久之她心里开始担忧了,在打麻将的过程中总不安心。
两三个小时之后席允谎称累了便让慕里帮着她打牌,她溜达着上楼进了越椿房间。
越椿正用两条胳膊枕在脑袋下望着窗外的微微小雪,她昨晚进来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姿态,不知道他这样多久了,席允的心底有些心虚,她关上门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用手握住他的掌心开口想说些什么又觉无用。
因为她已经躲过了。
没有必要再提起。
而且她能当做什么没发生过。
大哥,你怎么不下楼玩
越椿仍旧望着窗外,目光远和,似乎没有搭理人的兴趣,席允又是个脸皮厚的,她侧身躺在床上,躺在越椿的怀里絮絮叨叨的说道我刚打牌输了好些钱,都是记在父亲头上的,听三叔说父亲打牌很厉害,在他们当中打牌最厉害的就是父亲和谭央小婶婶。
越椿依旧没有说话,席允翻身搂住他精壮的腰将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询问我怎么感觉大哥不太开心是因为我方才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吗我说过喜欢你啊,我爱你啊。
她方才躲过,可现如今躲不过。
越椿听闻她的语气里含着讨好,他偏过眼眸光淡淡的望着她半晌才道我没有不开心,只是觉得累了在这躺躺,比楼下安静。
他心里的确情绪低落。
但没有必要让她跟着情绪低落。
哦,我以为大哥不开心呢。
得到男人确定的答案之后席允抱着他的腰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小声道我想与你亲热,就是更近的一步,大哥,我想亲你
越椿呼吸有些急促问什么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但由于是白天所以越椿能清晰的看见席允的整张脸,带着狡黠的目光,像个小猴子,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小猴子能算计什么
无非是人类手中的吃食。
席允从他身上趴下去捞起他的衣服钻进去咬着他腰上方的肌肉,越椿身体一紧,突然觉得身体发麻,随即又觉得自己没出息。
仅仅是她这样的碰触自己便受不住。
身体有一股麻酥的感觉,越椿望着藏在自己衣服里的这颗脑袋无意识的咬了咬唇。
他想蹂、躏
她。
他非常想,可是又克制自己。
他向来都能克制自己。
越椿闭上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眸里一片血红,他心里暗叹道没有抵抗力啊。
对席允,他完全没有抵抗力。
席允咬了咬又舔了舔,越椿身体一直紧绷着,想放松又舍不得这种感觉,痒痒的让他的内心想要爆炸,他缓了许久想开口
制止她吗
这种感觉,他舍不得。
他嗓音非常沙哑的开口道席允。
席允没再动,而是趴在他的怀里。
席允,这样容易引火上身。
席允听明白他的意思,她从衣服里钻出来眼睛明亮的望着他,大哥是想睡允儿
她问的直接又大胆。
越椿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神情面对她。
他咽了咽喉咙道别惹火。
席允窸窸窣窣的爬到他的身上望着他的眼睛问大哥,禁欲三十年没尝过女人的身体对吗我对你是不是很有吸引力,我是不是也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给你致命诱惑
她的问题白痴又直戳人心。
越椿敛下眼皮望着她,我并非圣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