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转盘上的奖励面那么多,看张小凡就知道,这转盘也不全是遇到坏事,说不定运气好,反而让他们遇到什么好事了也不一定
那个小演员看着转盘上的一行字星星闪烁的时候,心愿都会达成他的心忽然滚热起来。
凡是人都有赌性、都有贪念,谁也逃不开这种唾手可得的诱惑。
聂晓宇咽了咽口水,在其他几人的目光下,颤巍巍地转动转盘。
“惩罚整点钟声敲响,有人在哀鸣”聂晓宇念出声,声音戛然而止,他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离整点九点还有三分钟。
聂晓宇喉结滚了滚,问“你们觉得是谁在哀鸣”
没人回答他,倒是马梦起,目光同情地看着他。
聂晓宇被他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意识往旁边多,冷不丁就从沙发上摔下来。
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嘴里嚷嚷道“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聂晓宇一边嘟哝,一边闷头往门外走。
马梦起忽然叫起来“别让他出去万一出去了,这游戏规则就坏了我们都要受到惩罚的”
那两个小演员一听,来不及多想就立马站起来,把跑到门口去的聂晓宇拉住“冷静点别慌违反游戏规则的惩罚力度比转盘转到的惩罚力度大多了你别害己又害人啊”
“你们放开我又不是你们两个受惩罚,你们说得轻巧”聂晓宇用力挣扎。
他耳边仿佛有个倒计时器在响,他听见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好像是在为他倒计时一样。
不管他再怎么奋力挣扎,那两个人始终抓住他,死死扣住他,好像完全不在意他的死活。
“我们这是为你好”那两个小演员胳膊上青筋都突出来了,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挤出来,三个人的角力似乎都到了极点。
邱浩看不下去了,尽管他可能才是这一群人里,最害怕所谓“违背游戏规则后被惩罚”的人,毕竟他已经尝过一次滋味,但眼睁睁看着自己助理,因为他们害怕被惩罚的心理,而硬要对方接受一个未知的惩罚,这也实在让人觉得不是滋味。
甚至有点恶心。
他握了握拳头,没忍住快步走了过去“你们放开他”
他话还没说完,门口就响起了门铃声,那声音和墙上的整点报时钟声几乎是同步响起。
房间里不约而同地静了下来,聂晓宇离门口最近,他一听见钟声,心里的恐惧就大过对外面的不安,猛地拉开房门就要冲出去。
却没想,一只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松松挡住他往外冲的冲力,手腕微一使力,就又把他推了回去。
聂晓宇定睛一看,才发现门外江一鸣不知道为什么站在那儿,冷淡地看着他们,眼里划过一丝轻蔑和嘲笑,好像对他们房间里发生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嗤了一声反问“被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嘴上一吓唬,就什么都做得出来了这要是给你们关得时间再久些,是不是杀人放火都干得出来”
那两个小演员脸上难看,但谁也不想受到邱浩那样的可怕惩罚,其中一人哐地一声关上江一鸣身后的房门,梗着脖子嘟哝“你不懂”
他话音随着门板撞上的声音一同落下,震得他身边的玻璃花瓶晃了两晃砸下来,正中他的脚背。
他“嗷”地一声抱起脚,痛得直接摔坐在地上,手掌下意识撑地,又被地上破碎的玻璃渣子扎了一手,他又是一声哀叫。
站在他旁边的另一人,被飞起的玻璃碎片划开小腿,这飞溅起来的力道还挺快,划得又长又深,他倒吸口气往后退了两步,撞上身后的衣架。
笨重的架子往那人身上倒,他闷哼一声,被倒在身上的衣架压得一下子喘不上气来。
邱浩见状连忙先把衣架挪开,张小凡和李长健两人也连忙把扎了一手玻璃的小演员扶起来。
这两人疼得直抽气,用酒精棉花消毒伤口的时候更是丢人地嚎起来。
聂晓宇愣愣看着眼前这一幕,喃喃道“整点钟声敲响,有人在哀鸣”
江一鸣没理睬他。
他的视线打量过所有人,最后落在那块不大不小的老旧转盘上。
他拿起那块几乎没人敢端起的转盘,手指轻抚过上头的指针,指针微微在他的指尖下微微颤抖,抖了几秒功夫后,居然慢吞吞地自觉转到了一条名目下
奖励心之所向,道之所行,愿为圣人得。
江一鸣垂下眼扫过那行字,嗤笑一声,随手就把那个破转盘丢回茶几上“什么破东西,可真是狗腿。”
旧转盘的指针颤巍巍地晃来晃去,像是狗尾巴讨好地甩来甩去,最后仍旧是慢吞吞地停在那句话上。
马梦起双眼微眯,而其他人,则像是看天方夜谭一般看着江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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