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薄沁出了夜色撩人,秦淮生才摸出手机来,给陆景琛去了个电话“老七,你猜得没错。你的行踪让人全程盯着了。你们家老爷子对你放心不下啊”
“不是放心不下。”
电话那头,陆景琛顿了顿,然后沉声道“他是贼心不死。”
“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一早,陆景琛刚打算召集高层开晨会,陆瀚礼已然闯进了他的办公室,二话不说,把昨晚的那份资料摔在了他桌上,“我说过不许再插手顾文昶的事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陆景琛眼皮都不用抬,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谢回站在一旁,刚想劝架,就被陆景琛一个眼神支了出去。
总裁办的大门合上,陆景琛顺势拉下了百叶窗,而后直接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健硕的上身来“这件事是我不对。爷爷,只管上家法,要打要骂,都冲着我来。”
“好啊好啊我的好孙子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陆瀚礼气得嘴角发颤,“你当真以为你大病初愈,我就不舍得打你吗陆家的不肖子孙,就没有哪个是打不得的”
话音刚落,一拐杖就朝着陆景琛后背上招呼去
下手狠、力道重,空气里甚至能清楚得听到一声闷响
陆景琛的背轻颤了一下,然后又飞快地挺直。
背上分明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痕,他却仿佛没有痛感似的,表情一如往常。
“我打死你”
“打死你这个孽障”
“当初你妈妈生下你和景渊因为你是弟弟,生下来就比景渊轻了两斤,我一时心软,才留下了你这个祸害”
“仔细想想,当初就该抱你去从军否则又怎么会养出这么一身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