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是个aha,当她一靠近,喻雷立刻就察觉了出来,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接着又平复了下来。
看起来这个审判他歧视罪名的组织,并非都是oga,还有感受到abo阶级下不公平的所有人。
会场之外,还有许多在街上自发进行宣传的教徒,他们披着斗篷慷慨激昂“为什么aha就必须要比其他人强,为什么beta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平庸的存在,为什么oga就只能当金丝笼里的小鸟没有人能定义我们,除了我们自己”
平静安宁的社会表皮下,暗潮涌动,被abo之名所禁锢的思想终于冲破了牢笼。
就算是军队,也无法对只有一张嘴的人民做些什么,曾经让t国引以为荣誉的“言论自由”,让这些人可以发布任何不虚假的消息。
但偏偏他们说的话,就是没有任何虚假。
星野开着车行驶过这些特别的风景,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他们这样做所酝酿的事情,难不成真像嘉树所留下的三个猜测之一,是为了在众目睽睽下处决某个人吗
喻雪的死根本就不是肖玲的复仇,准确的说,不是肖玲选择了真理教,而是真理教选择了肖玲。
真理教感化了肖玲,给予了肖玲复仇的力量。
肖玲才是那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aha实验品。
肖洋满身狼狈气喘吁吁地冲进了警局,充满了懊悔愧疚“玲玲,她,跑了。”
原本为了妹妹不再犯错而将妹妹困在家里严加看守,却不想被肖玲暗算绑在了家里。
不仅反锁家门,还用消防斧扣住了卧室,任何线路和通讯都被切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肖洋才逃了出来。
此时,离肖玲失去踪迹,已经有六个小时了。
正在这时候,星野的电话打了进来“喻雷那边出事了。”
他还是来晚了,灯火通明的花园式酒店,被众多披着白斗篷的人占领,在黑暗中显露出恐怖片式的威吓感。
他低低地骂了一句,埋怨般地说“他们是想吓死谁。”
不过五分钟,这座庞大的“堡垒”立刻被紧密包围,星野不费吹灰之力就发现了吊着个小尾巴的闫昊辰。
神色肃穆的江芮穿着一件临时的警服,紧紧坠在闫昊辰身后。看着他们之间似有若无的气场,星野皱了皱眉。
但他显然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说些别的不重要的东西,他全心都还记挂着下落不明的嘉树,没空去关心闫昊辰的感情问题。
星野拍了拍他的肩,“里面的情况很难查看,我试过能不能偷偷潜入,但是当我每次想要靠近,都会被发现。”
“信息素”闫昊辰皱了皱眉头,abo天生散发的信息素被他们完全反过来利用了,虽然不清楚他们具体的操作,但是不得不说
“要是放在正途上不知道要给国家省多少事情。”
星野点了点头“现在最麻烦的是,大厅里的所有人都是他们的人质。”
“会不会又是声东击西”江芮发表了自己的疑问。
“不可能,”星野斩钉截铁,“他们这次的目标,就是大厅里的喻雷。”
“现在最重要的,是根本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没有办法做出如何解决的决定。”
姜红端着平板,语气很是不好“透过远处观测,大厅内的景象很不可思议”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语言太过苍白,无法将所见完整地表达出来,她直接将平板放到了两人之间。
只见偌大的酒店里,所有宾客被迫跪着埋着头,喻雷被脱去了上衣双手反绑在身后,背上束缚着一个看上去就很沉重的十字架。
陆漫一身红衣很容易被发现,她只是跪在喻雷身后不远处,不断微微抽动的肩膀似乎是在啜泣。
这无疑是为这无声的画面增添了几分实质性的色彩。
星野心中一惊,不是为了陆漫,而是嘉树所留下的手稿上的揣测
对喻雷来说没有比枕边人更难看清的人了。
毕竟他是那样自大盲目,又是那样对abo阶级深信不疑。
不是他选择了陆漫,是陆漫选择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喻雷和陆漫算是我这个故事里比较喜欢的一对,后面会写到他们的。
大概还有四章结束的样子。
爱哦。
下个故事原本想写末日,先写断腿将军和小娇妻叭,我怕末日继续折磨我的大脑。笑哭
这个故事还是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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