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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者聚集书库 > 重生五零讨生活 > 这次我们公平一下

这次我们公平一下

要不是这是得到了自己认可的亲舅舅来, 她还不稀哒这样费事呢!

至于等会舅舅看到这三个菜会咂舌, 甚至不肯吃?

粟米连借口她都想好了, 也不怕到时候舅舅想多了。

肉,她可以说是年前社里结算的时候发来, 然后自己特特熏制的;

笋子,自己山上采来晒干的;

韭菜,是自己在小菜地里种的;

大蒜, 是她拿破瓦盆子发的;

茭白, 是她在烂荷塘边拔的;

总之, 这些基本都是不要钱哒!

果不其然, 等于三清领着毛毛洗完澡回来, 看到火塘边桌子上已经摆好的两个菜, 还有锅子里正炒着的腊肉烧笋子的时候, 于三清惊讶的不得了。

“小米, 这些都是你做的?”

粟米小小一人, 围着块自制的迷你小围裙,手里举着锅铲,听到声音回头看着她舅,“嗯呢, 舅舅你洗好澡啦?赶紧到火塘上坐,菜马上就好。”

于三清看着自家外甥女那利落的劲头,闻着屋子里,他想了八年的故乡味,神情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等他醒过神来, 还想问外甥女说怎么做这么多好吃的?

还想叮嘱小家伙,告诉她,即便家里存着好吃的,也不该这样拿出来大手大脚的吃,合该留着他们姐弟以后慢慢吃来着。

粟米已经把锅里最后一道菜拿陶钵给装了起来,往桌上跟前两个菜摆一块,粟米已经快于三清一步,张罗着大家吃饭。

“舅舅,我也没烧什么菜,腊肉是过年时发的新鲜肉,我跟毛毛吃不完,所以就熏了,舅舅难得来看我们,我想给舅舅尝尝我做的腊肉呢!

还有这个笋子,空闲时我山上采来晒干的,又不花钱;

诺诺,连芒笋也是山坳烂泥塘边上采来的,都是现成的东西;

舅舅,今天我们难得一家团圆,你敞开了肚皮吃!”

看着自家外甥女豪气的小模样,于三清摇摇头,难得心情轻松,只想着只要孩子们高兴,吃就吃吧,大不了以后他好好努力干活,争取让孩子们每个星期都吃上荤腥就是。

这样想着,于三清也不矫情,点着头,帮着粟米一道摆了碗筷,才拉着毛毛围坐粟米的迷你桌边,正举着筷子要开吃呢,外头却传来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咒骂声。

“四妹几,你个砍脑壳的,赶紧给我滚出来……”

粟米闻声,当即就听清楚了,外头声音的主人,不是她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便姑还能是谁?

听着外头人的诅咒骂人,粟米跟毛毛都已经习惯的习以为常,并没有往心里去,准备继续关着门吃他们的饭呢,表情一点也不为所动。

只是他们两个不动,边上正举着筷子的于三清却是愤怒了。

一开始,对方嘴里的四妹几,自己也不知道是指的谁。

可随着那惹人厌的声音越来越近,几乎就在他们的门外头叫骂了,此时,哪怕于三清再蠢也猜得到,来人嘴里嚣张骂着的人,可不是自家的外甥女么?

自己在这里窝了四天,四天下来他如何能不知,整个牛圈里住着的,除了那两只老黄牛外,就只有他这一双可怜的外甥崽女了呀!

醒过神来,听着那一声比一声不堪入耳的咒骂,于三清气的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手里举着的筷子,当即被他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不等粟米跟毛毛反应过来,于三清已经豁的站起身来,三两下迈步到门边,刷的一下,就把刚才吃饭时,粟米还特意关上的屋门给打了开来。

惊愕的粟米与毛毛,顺着打开来的屋门,一眼就看到了外头,前来自家门口闹事的几个人。

为首的是前个就来接女儿,却因为李杜娟受了惊吓,连续好些天都魂不守舍,正准备找神婆给女儿收魂,所以迟迟未归家去的便宜姑粟秋湖;

此刻这货两手叉腰,满目愤怒,想着床上躺着,接连发了好几天低烧的女儿,粟秋湖嘴里泄愤似的,骂的无比畅快。

而便宜姑的右侧,是一脸忌惮却又一脸解恨,更是一脸提防模样的便宜奶马芳兰;

至于马芳兰的右边,是刚才在女儿得知了三妹几已经回来的消息,跳着脚的要来找三妹几的麻烦的时候,自己怕她出事,随手逮来壮胆气的,刚刚下工回家的小儿子粟喜海;

除了粟喜海外,她的身后,还站着个一脸不情不愿的二儿子粟喜河;

是的,就是粟喜河!

不是说这货去大炼钢去了么?为何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其实这都是有原因的!

至于原因,其实也很简单,无非就是粟喜河这个情痴,久久见不到他的‘好老婆’,心里惦记了呗。

所以呀,这货卯足劲的表现了一把,终于跟领导请了假,今个下午才赶到家,还没跟他的狐狸精老婆对面呢,才一到家,自己就被他娘连拉带拽的拖了出来;

不过幸好,来的路上他碰到了放工来家的老婆,当时,粟喜河是一脸兴奋喜气的,直直往王艳身边跑,那殷勤的模样,看的马芳兰眼睛疼,心肝也疼!

可还能怎么办?自己这个当娘的跟狐狸精对上,她就从来没赢过。

再加上,眼下还是在外头呢,她也不能丢人现眼,所以只能是憋屈的压制着满腔的怨憎,跟在火气冲天的女儿身后,忙往牛圈方向来。

自然而然的,粟喜河跟牵着拖油瓶的狐狸精就落到了最后。

至于王艳为何会拉着唯诺的粟香来?

其实很简单,毕竟眼下这场戏,可是她精心筹划,等待已久的好戏啊,自己不跟着去看热闹,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诸多努力?

所以自然是不必提,虽然前头隔着好几个人,架不住粟米眼睛尖啊,哪里看不到人群后,那两眼都闪着一种叫幸灾乐祸光芒,特特来看好戏的该死狐狸精?

粟米看着外头一行六人,嘴上溢出冷笑。

自己都避开来了,这些个不长记性的东西还敢来?

她真的很佩服这群辣鸡的勇气,特别是那对狐狸精母女。

看来以前自己收拾的还不够狠啊!不然为何她们还能蹦跶的起来?

粟米心里琢磨冷笑着的时候,这厢,看到门开后,眼前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男人,粟秋湖先是下意识的一愣,短暂的收了声。

不过短暂的愣神后,粟秋湖又看到,此刻屋内还端坐饭桌前的粟米姐弟,想着家里还发着低烧,嘴里不断呓语的可怜女,还有她崽跟自己说起的缘由,粟秋湖的怒气陡然上升。

此时的她哪里还记得,先前出门时,自家老娘千叮咛万嘱咐的,有关粟米是如何恐怖,她得如何小心防范的事情?

想着女儿的凄惨模样,想着这两日给女儿治病所出的花费,乃至接下来请神婆还将要出的血,她早就给气的糊住了心跟眼了好不好?

“四妹几,你个砍脑壳的,你个死崽子……”

“闭嘴!不然我也是打女人的!”

看着外头为首的女人,嘴里居然还不干不净的指着他外甥女骂,于三清又不是圣人,有好气就怪了!

恶狠狠的怒瞪着粟秋湖,于三清的语气冷酷极了。

说来,在场的人除了八年前不情不愿的,前去于家团迎过亲的粟喜河见过于三清外,其他人都是没有见过于三清的面的。

即便是粟喜河,也是因为当初的于三清年纪小,加上本身他就不重视于春风,连三朝回门都没有回的他,哪里还能记得于三清这个小舅子?早就忘到了脑后了好不好?

只是他粟喜河忘记了,却并不代表在乎大姐的于三清能忘记。

有些人,有些面孔,即便只见过那么一眼,却是能叫人记住一辈子的!

就比如眼前这个,因为娶了他在意的大姐,从而让他牢记的脸孔,即使是过了八年,他也始终是忘不掉,哪怕此刻面前的人一直躲在女人身后,他却只要一眼,就能认出对方。

呵……这个化成灰,自己都认识的家伙,他怎么能忘记?怎么敢忘记?

今个真是个好日子!等来了一双外甥崽女不说,还叫他等来了磋磨死自家大姐的罪魁祸首!

于三清眼中瞬间充满了血红的光,冷笑着。

那什么?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哦,对了,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跟前粟秋湖还沉浸在被于三清的突然警告中呢,猛地,她只觉的面前有一阵风刮过,然后?

额,然后自己面前刚刚分明还在警告自己的人,转眼就不见了踪影,而随着这人突然消失响起的,却是身后她二哥的一声惨叫!

‘可怜’的粟喜河,难得请假回来看老婆,还被亲娘抓了壮丁,让他来死崽子这里,他可是老大不情愿的。

与其有这个时间,他还不如呆家里,好好跟老婆温存温存呢!

这不,看着身边心心念念惦记了这些日子的老婆,粟喜河的全幅身心都挂在了王艳身上,哪里还去管前头凶巴巴骂街的三妹?又哪里还有精力与功夫去关注,死崽子家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

他还满以为,这男人是死崽子那倒霉催的干老子,派来的什么给她送东西来的人呢!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都听人说过好几回了好不好?

虽然心里挺羡慕俩不孝黄眼睛的死崽子的,但是以死崽子的个性,总不会拿来孝敬自己。

所以与其有功夫关注陌生人,他还不如多看两眼,身边的久未见面的老婆来的实在。

只是啊,他看老婆是看的过瘾了,所以当于三清疯了一样,突然欺身上前,一个老拳头就把他打了个趔趄时,粟喜河人都根本还没反应过来了有木有?

“老子打死你,老子今天非得打死你!我让你对不起我姐!我让你草草葬了我姐,连口棺材都舍不得给!我让你欺负我外甥崽女!我让你打他们!我让你虐待他们……”

他姐?埋了?还棺材?

天爷哎!这个疯子,莫不是那短命二儿媳于春风的兄弟?

这些年都没有短命鬼娘家的消息,马芳兰还满以为,短命鬼没有娘家缘呢!

所以当初短命鬼下葬的时候,她也就舍不得自己与老头子的寿材拿把她用,更是舍不得花钱给她买一口来应急。

她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她跟老头子的寿材,那可是砍了顶顶好的木头,请了十里八乡最有名的木匠帮忙打的!她怎么可能舍得?

怪只怪短命鬼命不好,早早死在了外头,还是横死,没有棺材给她睡,怪她喽?

谁叫她身后也没个娘家,更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给她说句话,讨个公道?所以一张破席子卷吧卷吧给打发了,她都已经很够意思了好不好?

毕竟这么早死了,她老粟家得多亏?

当初讨她,他们家可是花了四块大洋的聘礼不说,本指望短命鬼能哄住蠢儿子,别让他再惦记狐狸精来着。

可惜结果呢?估计短命鬼埋土里的骨肉都没化呢,她的倒霉崽就找上了狐狸精,可不是让她的四块大洋白白花了么?

想想这些,从前,马芳兰还觉得,不给短命鬼买棺材没什么错。

可眼下?这个疑是短命鬼兄弟的人打上门来了,马芳兰又心虚的觉得,早知道短命鬼娘家还有人拿事,她就不能做的那么过,好的棺材给不起,拿着基建队给的几十块钱的赔偿,薄棺合该买一副才是啊……

当然,眼下说这些就太迟了。

二儿子再不听话,那也是自己的亲儿子!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崽被按在地上狂揍,那凄惨狼狈的模样,马芳兰心里也急了。

看着跟前噢着张大嘴巴,愣神惊讶的女儿,马芳兰知道,指望她是不行的,儿子都打不过那疯子,女儿更是不可能。

当下,马芳兰直直才朝着也是一脸懵逼,没有反应过来的王艳骂.

“你个倒霉催的死贱人,没看到你家的男人被人打吗?你是个死的吗?都不晓得上去帮忙?”

被骂的王艳这才醒过神来,低头拍拍手里牵着的女儿,让她到一边呆着,小心别被战火波及,她自己则是低垂着头,也不吭声,掂量着,往打的正凶猛的二人跟前挪。

紧抿着唇,王艳心里都鄙视死了,眼前被人按着暴打的窝囊男人了。

不由得,她在心里既庆幸又懊悔。

庆幸曾经自己义无反顾的抛弃了这个不中用的窝囊废,而选择是嫁到城里去享福;

懊悔男人死得太早,为了活下去,逼不得已,她又捡起了以前自己看不上不要了的窝囊废;

砰砰砰的拳拳到肉声,看着只来得及护住脑袋,左右躲闪,根本无法还手的死男人,王艳心里连连转娘火三(骂娘)。

窝囊废,简直太蠢了!太让人不敢直视!

王艳心里嫌弃,面上却一脸关心急切的,假意去拉被于三清暴打的粟喜河。

马芳兰心里那个急呀,看到狐狸精一点都不顶用,拉了半天,也没有把自己的男人解救出来,她忍耐不下去了,指着身边不为所动的三儿子发话。

“三崽,你去,帮帮你二哥,打虎不离亲兄弟。”

粟喜海正在边上看热闹了,结果倒好,他老娘发话了。

此时此刻,粟喜海心里简直我勒个草啊有木有?

见了鬼的打虎不离亲兄弟!

看着疯了一般按着他二哥狂揍的人,他一看就知道这人不好惹,他是脑子秀逗了,才会想不开的上去帮忙?

只是面对家里掌家的老母亲,想着以后他还想让老母亲偏心自己,粟喜海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上跨了一步,同样的加入了战局。

于三清凭着一股仇恨,一股不要命的愤怒,又是趁其不备,所以才能打的粟喜河毫无招架之力,形成不了有力的反抗。

可再加入了一个同样长年下地干活,也有把子力气的粟喜海,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再加上,边上那看到粟喜海加入战局,看到窝囊废能站起来,也能开始跟对方对打后,一向会演戏的王艳赶紧行动。

为了表示对自己男人的关切与焦急,王艳冲到于三清边上,开始手脚并用的给于三清添麻烦,趁着于三清疲于应对粟喜河俩兄弟的围攻时,狐狸精真是打一下,踹一脚就跑呀!深得游击战的精髓。

就连边上指派儿子媳妇动手的马芳兰,在看到自家女儿也因为心里的恨意,从而不分青红皂白的加入战局时,她也人耐不住了。

总之,除了霸道香唯诺的缩在一边外,其余五个人统统都出了手,围攻起势单力薄的于三清来。

此时此刻,即便是于三清再能干,蚁多咬死象,渐渐的,他身上出现的伤口、抓痕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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