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还真是每一次都不一样呢。
话说原版到底是啥来着?
啊,背《离骚》真是使人头秃。
田启神色绝望地挠挠头,只好再次打开了课本重新背诵。
艾瓷则在一旁重新收好了画轴。
既然这是幅假画,她就没有什么认真看下去的必要了。
……
九月底的云南,天高云淡,秋风飒爽,隐约有风铃声叮叮当当地传来,和着鼻尖似有若无的桂花香气,实在是惬意得紧,连远处人群的喧闹吵嚷声都成了可以忽视的背景音。
田启逐字逐句地对照着课本检查了一遍,才确定自己终于把《离骚》默写正确了一回,他如释重负般放下笔,伸了个懒腰,蓦然发现地上已经排了整整齐齐的一溜空可乐罐。
田启一惊:“这都是你喝的?”
艾瓷随着他的问句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投向地面,才注意到地上的罐子连logo和拉环都整齐划一地朝着一个方向,心里也是一惊:她这是被顾庭传染了强迫症吗?!
但她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一本正经地回答田启道:“不是,是空气喝的。”
田启:“……姐,这个笑话有点冷。”
艾瓷又吸溜了一口可乐:“我没有说笑话啊。”
田启:??
“田启,要到你的戏了。”田启的助理跑来叫他。
“这就来。”田启应了一声,又转头对艾瓷恭敬道,“师父,那我先走了。”
艾瓷随意地点点头,继续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喝着可乐,装了画的长条形纸盒子敞着盖子静静地躺在她的手边。
田启走了没多久,这片角落也没什么人再过来,艾瓷玩手机的手却突然一顿——
有一股不太友善的气息正在朝她靠近呢。
“嗒嗒嗒——”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艾瓷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一个瘦小的女孩子正低着头一路朝她猛冲过来。
艾瓷慢条斯理地咽下可乐,屈起手指在桌上一下一下地轻点,仿佛是在倒计时一般。
当手指第五次点在桌上,她的指尖顿住,足尖不动声色地碾过地面的尘土,身子似乎只是不经意地微微一侧,便灵巧地避开了从身后撞过来的女孩。
“呀!”女孩一个扑空,惊叫了一声,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等她抓着艾瓷屁股底下的可乐箱子站稳身子,视线扫过了安然无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