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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测试的第二日理所当然的是整天的假期。
终于不用同闹钟斗争的三日月坐在纲吉床边晨光能够照射到的地方, 用前些天买回来的工具好好保养自己的本体。
而同样不用同闹钟斗争的纲吉则是一觉睡到了太阳高升的时候, 直到三日月都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用保养完毕几乎闪闪发光(咿)的本体戳了戳仍在熟睡中的少年主君。
然后少年顺手抱住将自己戳的疼的东西,翻个身将之一同抱到被子中去。
反应过来自己手中的本体被顺手拿走的三日月宗近:"……"
他愣了愣,而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主君, 早上了哟, "付丧神试图将自己的本体抽出来并持续同主君做斗争,"您该起床了哦。"
梦中似乎听见谁在召唤自己的少年抱着手中的刀剑蹭了蹭, 察觉到对方的坚硬也就是说硌人后转身弃而抱住另一边的被子。
微妙地感觉到被嫌弃了。
三日月重新将自己的本体放到身侧,颇为烦恼地看着几乎要将自己卷成蝉蛹的主君大人。
"啊, 决定了。"他瞥见一旁书桌上摊开的数学课本,露出一个老人家专属的慈祥笑容,"数学考试马上要开始但是一个字都没复习的沢田纲吉君,该起床了哦。"
少年不负三望地发出了惊天的惨叫:"唔唔啊啊!"
"真是的你搞什么啊三日月, "梦中惊死垂坐起的纲吉在反应过来考试在昨天就已经过去之后松懈下来,像是泄了气一般躺回到床与被子的包围中去。
"总之, 您该起床啦, "付丧神默默摸了摸少年的发顶,"早间兔子君有送早餐来哦。"
纲吉挥掉对方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挠挠头,"我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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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咸鱼是从早上开始腌制的。
资深咸鱼纲吉下到一楼的时候还在怀恋自己床铺的气味。他下意识四下张望了一下昨日被椎斗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房间,发现沙发上正趴着某个似乎有点眼熟的物体。
"啊诺……"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这莫非是……"
"呀, 早安,沢田君, 这真是一个明媚的早上啊,"先前还撅着屁股和沙发融为一体的青年阳光爽朗地转过身伸出手,周身自带buff地闪耀着明亮的光彩,"如何,要和我一起自杀吗?"
跟在纲吉身后稍晚一步的三日月已经默默抽出了本体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自杀也好,殉情也好,还是请阁下一人去吧。"
付丧神这样说道,周边的空气瞬间就昏暗了起来,刀剑将灯光反射到他脸上的迷之笑容上,莫名带出几分纲吉曾在电影中看过的恐怖气氛。
"请、请冷静点啊三日月!"
要是在家里把这家伙干掉该怎么向别人解释啊!
啊不对本身这就不是什么好事吧。
这种时候对方还在添油加火:"不行啦不行,殉情是要两个人的哦~一个人~不行~"
这个人甚至好心情地唱了起来。
……算了跳楼也好上吊也好就让这个人自杀去吧。
不不不这样想我才是输了吧。
纲吉抬头看了眼笑眯眯的太宰,第一次有就这样输了也不错的想法。
"嘛嘛,"纲吉甩甩头,"为什么太宰先生会在我家啊?"
"要说为什么?"
太宰治站起身来,自下而上看着站在楼梯上的少年,勾起一个明知故问的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
"我可是纲吉你暂时的家庭教师哦,"他不好意思地单手挠挠头,"在做老师这方面,我还是稍微有点经验的哦。"
纲吉上下扫视了这个人一番,虽然穿的人模人样的,看起来也像是会耐心教导人的样子,不过……"我拒绝。"
"当然,我会……诶诶纲吉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