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是春天,路边的野樱树开花了,粉白的花扑扑簌簌地下,沾了他一身。她一回头就看见了,咯咯咯地笑,说:“阿阳,你长得真好看。”
他眼睫长,不说话时,那长长的眼睫就像会说话。肖甜心忽地走上了好几阶,和他一样高了,她调皮地伸出手来去扒拉他眼睫毛,嗤嗤地笑:“哎,阿阳,你眼睫真长。”
其实她自己的才长呢!密密匝匝的,在明亮的大眼睛上覆了一层又一层,鸦羽似的,她一笑,长长的眼睫也跟着笑。他忽然就凑了上去,亲了亲她的眼睫。但却吓得她僵在了那里,没想到他会这样。
“走吧。”他脸一红,木木地说。
“哦。”她走得慢,跟在他身后。然后伸出小手拽着了他的衫尾。
回到家,当门关上时,俩人忽地就沉默了。
肖甜心感到拘束。
家里没有灯,她伸手去摸开关,却摸到了他的脸,在微凉的天里,烫得惊人。
她想缩手,却被他按着,他说:“你的手凉。”
但她的心里暖啊!
他开了灯,然后捂着她的一双小手。
再后来,他跟着进了她房间。
客厅的电视还开着。可是他进来了。
而肖甜心刚洗完澡出来,发还是湿的,见到他又是一怔,脸都红了。
他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穿着一条纯棉的白色泡泡袖睡裙,睡裙很宽大,但被夜风一吹,裹得她身体曲线毕现,玲珑又单薄。
他匆忙移开了视线。
“我给你吹头发。”慕骄阳让她坐在沙发边,他给她吹头发。他五指成梳,一点一点地替她梳理。可是两人之间太安静了呀!她简直是心如鹿撞,心跳的声音听得自己都想一头撞死算了。
而他却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上一次来你家吃饭,只能在客厅坐坐,却没机会进你房间看看。”
肖甜心脸更红了,呆呆地:“哦”了一声,心里却怨念啊:慕骄阳,你这个大坏蛋,你不知道这样说,会叫我胡思乱想的吗?!胡乱想着,手一拨拉,电脑就点进了一个“电影收藏区”的版面。
她随意点开,说:“看电影吧!”
谁知道一打开,直接就是劲爆的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叠,还传出了很夸张的叫声,还是最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