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岛是旧金山海湾里风景最美的岛,没想到却用来关押全天下最变态最穷凶极恶的犯人。”肖甜心也是叹。
“今晚,我们只谈风月,不谈罪犯。”他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
这人,什么都不做还风月呢!“这酒是我的,想喝自己去倒。”
慕骄阳嘴角一勾,说:“你酒品太差,还是免了。”
她不服了,叉着腰说:“我酒品怎样差了?咬你了,还是上你了。”
慕骄阳眼眸一凝,这小女人故意激他啊!再看她双手叉腰,睡袍被扯开了一点,月匈前风光若隐若现,沿着睡袍边沿下来,是一-道深-深的沟-壑,简直看得人想要犯罪。
所以,此刻犯罪学家很不淡定了,轻咳了一声,刚想转移话题,她又说:“今晚不是只谈风月吗?风月在哪里,嗯?”
她斜了他一眼,媚眼如丝,魅惑得过了分,而手已经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他叹:“肖甜心,你这个大酒鬼,果然不止喝了这一点点酒。”
“这是第二杯了,我刚喝了一杯。”
慕骄阳:“……”
沙发边就是一个小桌子,慕骄阳此时才发现,她刚才在看他为明辉写的分析报告,和论文开篇。
见他目光所及,肖甜心顺着话题说了下去:“你听过我录下来的和明辉的对话了?”
“嗯。”慕骄阳说:“刚才你累了,睡了很久。我就把对话听了一遍,做了分析。研究了他临死前的所有心理。”
“那他想对妈妈开枪,是因为恨她吗?”肖甜心大着舌头说,说完又摇了摇头,“但好像又有点说不通啊!”
明辉要对妈妈开枪,是出于恨意,还是爱?
这就是慕骄阳要分析的案例,也将列入数据库,为他将来作授课用。
“我在匡提科也为大家讲授人质谈判学,人质谈判学是包含在犯罪心理学的课程里的,只不过现在的人太过于急功近利,都将这门学问丢弃了,一心只知道专研犯罪心理。所以说,明辉是最好的例子,还有李钰。他们俩人,叫来最亲的人,产生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慕骄阳说。
“对,李钰放下屠刀,而明辉只想同归于尽。”肖甜心答。
“那你觉得呢?明辉是为了什么?”她又问。
听了她的问题,慕骄阳思考了很久,才说:“明辉妈妈活不长了,我分析,明辉是想让她体面地去,而不是最后那半年时间受尽痛苦折磨,不能入睡痛得要靠吗啡度日,最终受尽煎熬才死去。其实明辉告诉我们了,就像刻在口红的字句,‘因为爱,所以想要吃掉你。或者和你一同赴死。’一切都是为了爱。”顿了顿,又说:“明辉挟持你,最终都会提出要见妈妈的要求。我只是快他一步侧写出来,也料定他会自杀。但我不这样做,他一定会杀了你。而且,我分析时觉得,他会原谅妈妈,但没想到他是以彼此死亡为原谅和终结。”
她说:“我帮你一起整理他的案例,和你的论文吧。”
“当然。”他亲亲她的发,“你可是我的贴心小助理。这些事,本就应该由你来做。”
黑色漩涡案,到此终结。
凌晨四点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俩人相拥,听着属于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阿阳,再给我一口酒喝。”她赖在他怀里,拿指尖在他心口写写画画,害得他心痒痒的。
“你喝太多了。”
她嘟哝:“慕骄阳,你真小气!”然后又继续在他心口画着,他静心去感受,原来她反反复复写的都是他的名字。“哎,阿阳,你这里都长毛了。”
慕骄阳:“……”
“真的,有点痒手啊,不过你的毛发好可爱,淡黄色的,稀稀疏疏的,还很柔软。”她俯下来,亲了亲他月匈膛,使得他浑身一震,再说话时十分克制:“我有点混血,所以毛发较多。怕你不喜欢,平常都把月匈膛上的剃了。”
“难怪你还有一大把胡子呢!哈哈哈哈,毛发真浓密。其实我很喜欢啊!你一亲我时,就会磕得我脸蛋痒痒的。就像我小时候,爸爸一亲我,就害我脸道痒痒的,害我一直笑。”
慕骄阳脸色有点难看,将她拉开一点,看着她咬牙切齿道:“肖甜心,你嫌我老了是吧!”她顺势抢过他手中酒杯将杯底那点酒全部喝完,还不忘舔一舔异常妖娆的红嘴唇,说:“哇,好甜。”顿了顿又说,“老不老,要试过才知道啊!”
和酒鬼绝对无法交流!
他将她直接抱回了房间,然后往地上一扔,就回床上睡觉去了。这家伙喝醉了这么火辣,还是不要看到她才好。于是,又下了床,将她抱起,扔到了隔壁的卧房里。就扔在地上,害她屁股疼。她的门被他“嘭”一声关上。
她隔着门嚷嚷:“你干嘛扔我睡这里啊?蜜月套房不就是要一起睡么?!”
“我不想和酒鬼睡!”
说完,他就回了房间,扯过毛毯盖住了自己。
只是,越睡越燥热,在梦里,也全是她,他和她不停地胡天胡地。
而她开了门,偷偷爬上了他的床,从他脚底钻进了毛毯里……
他火气很大啊,很明显是需要降降火啊!真是的,心里那么想,嘴上却不诚实。瞧瞧,那里最诚实了呀!她舔了舔嘴唇,觉得很渴……
后来,还是醒了,他浅浅的轻吟还在唇边,他又气又急,将她从毛毯里拽了出来,“肖甜心,你干什么!”
“我看你难受啊……我手受伤了,所以只好这样帮你……”
她喝醉了不讲道理,还滑得像泥鳅,现在她赤着,不就是一条细细白白的小-白-鱼么,简直比泥鳅还滑,他抓她不住,她已经溜了下去,她说:“你害羞,盖着毯子好了,你看不见我的。”
“唔……”他又要去捞她:“够了,甜心,我投降,你……你快出来。”
她醉了,力气很大,他又不能真的对她动粗推开她,拉拉扯扯的,还是她先恼了,一把将他压了回去,说:“不,慕骄阳,这次你得听我的!”
然后又钻进了毯子里,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