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柏正沉浸在脑袋一片空白的极乐之中,大姐来找了。
"柏哥儿,你在吗?"贺大姐敲了敲门。
赵兰香白皙的脸蛋已经一片粉意,面红心跳,她的声音却十分淡定:"柏哥儿出去了,可能晚上才回来。"
"这样啊——"大姐的脚步声渐渐消失。
贺松柏猛地闷哼了一声,濒临被夹断的痛苦和快乐之中。
……
一番停歇,已是将近黄昏。
贺松柏饶是脸皮又厚又黑,这会儿都红了,他跟当年谈对象一样支支吾吾地心虚地溜出房间,跟做了贼似的打了一桶水,还顺便把对象吃光的碗取了出来准备洗。
"我打点水给兰香烧水洗澡。"他遮遮掩掩地同在井边洗衣服的大姐道。
他回来打第二桶的时候,大姐问他:"你去哪了,找你兰香说你不在。"
贺松柏埋下头来使劲地刷碗,"出去给兰香找梅子了,大姐有事吗?"
"阿婆说让你早点准备准备,送兰香去医院待产。"
"会不会早了点?"
毕竟这会儿才八个多月大,贺松柏挠了挠脑袋。他的眼前浮现起妻子的肚子,虽然才八个月大,但是看起来已经挺大的了,她吐得那么厉害,却还能把宝宝养得这样,很多时候贺松柏见了都觉得愧疚不已。
贺大姐看了弟弟一眼,"早点准备总是好的。"
贺松柏点了点头,"我准备准备。"
去医院就意味着像今天这种时不时的福利就没有了,怀了孕的妻子热情得让贺松柏宛如焕发了第二春似的,滋润得他浑身精血旺盛,每个毛孔通透舒畅。
但为了宝宝着想,贺松柏接纳了阿婆的意见。他回房窸窸窣窣地收拣着她的衣物,侧过头来还能看见她脸蛋酡红香甜熟睡的模样。
她身上的汗水污渍他已经通通擦干净了,此刻浑身清爽地睡觉。
怀了孕的她皮肤变得愈发的柔白,白生生得跟地里的小白菜似的,仿佛轻轻掐能得出水。他满心熨帖地给她盖了张夏凉被,亲了亲劳累的她。
……
赵兰香原本预计九个月的时候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