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今天,她居然就这样给了他一个惊喜。
傅随捏着乐向晚肩膀的手不自觉加重,在乐向晚娇声娇气喊疼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一样,改而揽着她的腰,附耳贴着她说话。
“渺渺希望老公怎么帮渺渺。”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炙热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的耳垂和脖颈敏感的肌肤上,乐向晚整个人一下子软哒哒地靠着傅随。
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他的气息,胸口那股涨意似乎更明显了。
乐向晚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雾,以往白皙修长的手指变得有些肉肉的,捏着傅随的衣角,呜呜委屈地看着傅随,就是没脸开口求他。
看着这样子的乐向晚,傅随暗自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脸颊,感叹了声。
“真拿渺渺没办法。”
乐向晚身上穿的是特制的孕妇睡裙,料子柔软轻薄,前襟系带的款式,只要傅随抬手一解,就露出了大片的白皙。
乐向晚靠着沙发靠背上,身体深处穿来的一感觉,让她忍不住抬手,搭在了傅随的后脑勺上。
短短的头发,硬硬的仿佛带刺。
而在她从指尖轻微刺痛中回过神来,看到傅随微翘着的唇角,沾着几滴白色液体时,红着脸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太敢和这样的傅随直视。
怀孕这件事,可真的神圣又羞耻。
——
乐向晚是在接受杂志夫妻专访的时候被傅随送往医院生产的。
在乐向晚临近生产的时候,傅随把人安排在私人医院待产,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脾气变得有些怪,乐向晚说什么都不乖乖地待在医院配合。
这就算了,还缠着傅随要接受采访。
为了是他们能一同在杂志封面上同框,谁知道正好就碰上了“要生了”的情况。
幸好经历过羊水破了又见红的恐慌,乐向晚还是安全地生下了两个小宝宝。
还真的就是她想的,一男一女的双胞胎。
傅随这边算是没有什么长辈,至于乐家父母,则是把孩子的取名交给小夫妻两自己。
于是乎,傅随和乐向晚想也没想,直接给男娃娃取名傅以年,女娃娃则是傅唯一。
名字没什么特别的来历,纯粹是乐向晚自己查字典的时候,觉得字好听,拼拼凑凑起来的。
乐向晚生孩子这么累了,在取名这种简单的小事情上,傅随自然是随她去。
等乐向晚出月子回家后,傅随特地请了几个佣人负责照顾母子三个的起居。
乐向晚虽然还年轻,却是已经生了两个小宝宝的人了,看着自己唇红齿白,开始变得胖胖的小宝宝,乐向晚自己也很喜欢,常常就一个人待在婴儿房就逗两个小孩。
傅随有一次回家,没得到往常乐向晚对他回家第一时间随之而来的拥抱,就知道她肯定是待在婴儿房里了。
上楼找人的时候,傅随又有些吃醋。
自从生了孩子,乐向晚的注意力更多的都放在了宝宝们的身上,都不太正眼看他了。
等不到傅随再多想,刚走到拐角,他就听到了婴儿房里传来了婴儿撕心裂肺似的哭声。
傅随刚打开门,就见自己的小妻子背对着自己站在摇床前,手里还拿着个尿不湿,无措地和宝宝对视,好几秒冒出一句话。
“小唯一拉臭臭了,还真的好臭。”
傅唯一安静了一秒,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自己妈妈口中的嫌弃,敞开嗓子哭得更大声了。
一旁睡着的傅以年懵懵懂懂地睁开黑漆漆的大眼睛,眨巴着嘴,嘿嘿地看着这场闹剧,边伸着小爪子拍了拍,似乎很开心。
傅随有些头疼,几步走过去,拿过乐向晚手中的尿不湿,帮小宝宝换上。
傅唯一抖着两条粗胖的小短腿,在傅随的轻哄中逐渐安静。
乐向晚搅着手指,低头站在一旁。
尴尬。
逗孩子被孩子她爸看到了。
乐向晚紧张地等着傅随的审判。
然后后来,她等来了傅随的“欺负”,顺便还偷喝了宝宝们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