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摘下设备。
“诶别别”齐烨赶紧拦住他的动作,喊冤道“我以为真是来图个新鲜的体验馆,谁能想到他们居然搞这出啊再说了这些不都是假的吗”
“废话,要是现实里搞这出,早被扫黄了。”江燃翻个白眼,不欲与他多做口舌“你要想待就自己在这待着吧。”
“诶
刚要转身离开,后面就传来几声轻佻的招呼声音“哟,这不是江少和齐少吗怎么刚来就要走啊是不是没人伺候周全你等着啊”
江燃此刻已经摘下连接设备,看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在只拥有简单摆设的场馆中,却派头十足,不由觉得滑稽,但也没表露出来,他完全不想和这群二世祖多做瓜葛,见状笑着含糊道“不用了”
但话音未落,对方就已经将一个男人推了出去,道“还不去给江少倒酒”
江燃根本不耐烦应付“我还有事”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愣住,因为他猛然发现,眼前这个为他倒酒的男人,其轮廓竟然与周辅深有五六分相似,而对方似乎也很会拿捏角度,刻意对他摆出最像的那一面,只是他脸上浮现出的谦卑与讨好毁了一切。
江燃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难以分辨出心底是何滋味,若说这几个二世祖不是故意的鬼都不信,看来世人还真是皆为利来皆为利往,曾经这几个人也是常围在周辅深身边阿谀奉承,而如今见周辅深身败名裂,销声匿迹,便用这种方式肆意践踏取乐,甚至拿来巴结好似跟周辅深有私仇的自己,看起来轻车熟路,也不知道私下里将这种事做了多少回。
而身旁,齐烨望着倒酒的男人半晌也回过味来,怒视着他们“我说老宋,周辅深再怎么样,好歹以前可没亏待你们,你们就这么作践人”
被叫做老宋的人一脸莫名其妙地嗤道“呦呵齐烨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当初周辅深那些新闻曝出来的时候,落井下石的人不是你啊现在又在我们面前摆什么有情有义的谱再说提到伸张正义,轮得到你吗人家江少可是前夫都没说什么”
“你他妈”齐烨气得瞪眼,刚要撸起袖子,江燃就在旁边道“算了,咱们走吧。”
“啊”齐烨初时有些不敢置信,但很快也反应过来,江燃凭什么为周辅深说话,他唯恐避之不及还差不多。
“哈哈你看,江少都懒得管”老宋对齐烨挤眉弄眼,讽刺道“要我说做人得多失败才能像周辅深这样啊,听说连他爹都对他失望,把他扔在国外不管了,哈哈哈真不知道我们的大天才周影帝能不能靠自己活下去,可别因此误入歧途”
“砰”
一声巨响,将在场所有人都吓愣住了,只见江燃忽然夺过路过侍者手里的钢制托盘,连着上面的奶油点心,一同重重砸在老宋头上,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就仿佛哑剧那般缓缓滑下来,露出老宋被糊了满脸的脏污,但后者此刻已经无法在意这些,只见其摇晃着往后踉跄了两步,便猝然倒地晕了过去。
霎时间,连齐烨都目瞪口呆,更别提旁人有多惊惧,然而相比满场慌乱尖叫,江燃却冷静依旧道“打120,送医吧。”
“哦哦,好。”
将人一路心惊胆战地送到医院,还好最终检查只是轻微脑震荡而已,人在车上的时候就醒了,但不知为何见到江燃竟然没敢闹,而对方家里碍于齐家的权势以及早就熟知自家孩子的德行,也没有多说什么,老实接受了赔偿,再观察了下病人能吃能喝地没啥事,就又各忙各的去了。
而江燃也压根没有表示自己歉意的意思,连探望都没有,很快就表示自己累了,想要回家,齐烨闻言哪敢阻拦,连忙用敬畏的态度将对方送走了。
江燃回到家,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他也说不清听到对方贬低周辅深时他究竟是何心情,当然,他也不想深入探究,默默换好鞋,他打算待会儿泡个澡就将一切杂乱的思绪都忘却,但刚开了灯,屋内的场景就让他瞬间怒发冲冠。
“大福”
望着东倒西歪的垃圾桶,以及路上散落的被掏出来的沙发垫子,江燃咬牙切齿地冲了过去,大福原本嘴里还在撕咬着某样东西,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立即松开嘴,飞快地用不符合它身材的速度溜了。
“看我要是抓到你的,这次非要给你的毛全部剃秃”江燃没抓住大福,高声恐吓了两句,便捡起地上那被撕咬了一半的东西,从地上显示的痕迹来看,这显然是大福从沙发夹缝中掏出来的。
江燃低头看去,发现这竟然是一件系着蝴蝶结的礼物,只不过包装一角已经被大福咬开了,显露出的纸张上,隐约印着遗嘱二字。
心底登时一震,这礼物是谁留下的不言而喻,江燃怔愣了片刻,才颤抖着手缓慢将其拆开。
里面的文件很厚,一份是遗嘱,一份是巨额保险单,上面罗列的资产款项十分繁多,且都已经过公证,而这两份文件都有一个相同之处,江燃抿起唇受益人都有且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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