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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鹿帽(5)

众人一脸问号脸。

十分一致。

林蒙清了清嗓子,掩住了笑声。

福尔摩斯飞过来一眼。

林蒙做了个稍显浮夸的“请”动作“福尔摩斯侦探, 请。”

福尔摩斯就开始了他的演绎。

这个凶杀案, 说起来其实十分简单, 它是由一起入室偷盗案,上升到了意外谋杀案的。

林蒙之前在警局查探霍普太太尸体时,就意识到了她之前对于时丈夫作案并嫁祸给杰夫格兰特的判断有误除了有霍普太太的防御伤,以及指甲中有皮肤碎屑外,林蒙还可以大致判断出霍普太太的死亡时间段,但这个时间段和警方得到的报警时间中, 有个明显的时间差。也和林蒙之前判断罗伯特霍普,去学院嫁祸杰夫格兰特的时间有间隔。

当然, 那时候可以说是罗伯特霍普是等到学院宿舍楼, 人员稀少的时候才做嫁祸之事的。

但在警局的大厅,林蒙有远远瞧了一眼罗伯特霍普,没有从他身上发现有被抓伤的迹象。

再等来到霍普宅,林蒙无法不去注意他们家的房门,有被撬开的痕迹。

再看屋内摆设,林蒙也很快就注意到个别摆设被挪动又复原的痕迹,还有个地方本来有什么, 但是却只留下了周围的灰尘痕迹, 原本的那件东西却不见了,且痕迹十分新,并没有落下灰尘。

这就说明霍普宅今天新进了小偷。

如此一来,就出现了又一和林蒙原本推测矛盾的地方。即假设罗伯特霍普杀妻嫁祸给杰夫格兰特, 那他为何要掩盖这起偷盗案呢而且于其说是偷盗案,林蒙更倾向于认为是偷盗未遂,毕竟如果东西被顺利偷走了,又如何复原呢。

值得一提的是,那柄被当成作案工具,实际上也确实是凶器的菜刀,正来自于霍普家的厨房,且厨房正是第一凶杀现场。

但联想到霍普太太本来早就计划好,今日去姑妈家,并不会在家,但她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没有按照原计划留在姑妈家,反而去了就折返。以及福尔摩斯提到的装修工人,那么一切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在林蒙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时,福尔摩斯侦探已将案件还原给了布洛克探长他们听。

布洛克探长“你是说其中一个装修工人临时起意来偷盗,结果撞见了提前折返回来的霍普太太。两人在争执过程中,那名工人随手抄起菜刀,杀害了霍普太太”

“我倾向于把这起命案看成是不幸的偶然事件,因为我认为那名工人并不是想刺死霍普太太,他只是想让她不要嚷叫,以引来外人的注意。”福尔摩斯停顿了一下,看向了总算做个专心听众的林蒙,“伍德先生,你认为呢”

林蒙神情自若地接道“是的。嫌疑人并没有意向到会出命案,而且他本人十分后怕。”

布洛克探长撇了撇嘴“他杀了人,当然会后怕。”

福尔摩斯施施然道“我想我的同伴是想说那名工人过于惊慌失措,所以连之前想要偷走的东西都不敢拿,就惊惶地从霍普家逃走了,还一并将凶器留了下来。”

布洛克探长哪想到真凶另有他人,他忍不住问道“但,但是凶器又是怎么到了格兰特先生宿舍中的”

福尔摩斯“”

林蒙“”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他们是认真的吗哦,是的,他们是认真的笨蛋”这样的字眼。之后,还是福尔摩斯先开了口

“这个问题,布洛克探长你就该扪心自问了,究竟是谁用一件明显到你们警方都忽略不到的物证,将你们的注意力,引到了这起凶杀案其实是一起情杀案上的”

布洛克探长张了张嘴。

林蒙就接上了话头“布洛克探长你别说,让我来猜一猜,是一支刻有杰夫格兰特名字的钢笔。”

布洛克探长“”

到了这个地步,布洛克探长终于知道了他问出问题的答案,他狠狠地看向一直插不上话的罗伯特霍普“是你”

罗伯特霍普宛如看魔鬼般看向林蒙和福尔摩斯,“你们俩为了格兰特那个恶棍,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下这样的大谎。还将无辜的工人牵扯进来,说有个什么胆小的小偷,你们为什么不干脆说是我杀了我的妻子呢”

布洛克探长还在那儿道“对啊,毕竟比起没影的小偷,这桩案件不是更像是霍普先生一时冲动,杀害了他的妻子,又嫁祸给格兰特先生吗”

罗伯特霍普“”

林蒙不想多费口舌,于是就转过了身,假装看院外的风景。

福尔摩斯可不能撂挑子不干,于是他忽然将霍普家厨房的餐具,都摆在了餐桌上,“惊讶”道“霍普先生,我很奇怪这一套餐具中为什么少了一个勺子。”

罗伯特霍普明显迟疑了下,最后才说“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了。”

福尔摩斯“是吗”

福尔摩斯接着却神奇地从碗柜下面,摸出了一个沾了血的勺子。血迹十分新鲜,显然是今天这个勺子才“莫名其妙”跑到那儿去的。

“那么霍普先生又该怎么解释,你们家厨房窗户上的手掌印和带了血样的脚印这两样印记和霍普先生的都不相符,这也是我能排除霍普先生杀害妻子嫌疑的证据之一。”福尔摩斯再接再厉,他还有其他问题要刨根问题的,比如说房门被撬的痕迹,又比如被埋在树底下的瓷瓶,又是怎么碎的等等等。

直问地罗伯特霍普冷汗涔涔,他的感觉就像是真见到魔鬼了,将他的所作所为知道得一清二楚。

而以布洛克探长为首的警员们,却还是半懂半不懂的。

林蒙冷淡而矜贵地开了口“福尔摩斯侦探,我想警员们经过了半天辛苦的查案,已是身心俱疲,再也分不出任何脑力来思考你的痕迹学,为何我们不直接去问讯那名工人呢。我想他正惊惧又迷惑着,为什么警方还没有将他抓获。”

林蒙说完又转向罗伯特霍普“霍普先生,你并不会吝啬说出一个名字来吧”

罗伯特霍普见大势已去,只能颓唐地说了个名字。

布洛克探长颇为尴尬,但很快他就正回了脸色,让手下的小警员去缉捕那名工人。

这时,有辆马车驶过来,马车夫显得很激动,可他没想到竟然遇到那名多警察,立刻就疑惑和不安起来,但他还是朝里面喊了一声“霍普太太霍普太太”

布洛克探长“”

“你谁啊”

马夫很是惶恐“额,我是哈代马车行的马夫,先生。有人发了电报给我的老板,说住在这儿的客人,想要感谢我的周到服务,想另外慷慨地给我一英镑的小费,所以我就赶紧过来了,先生。”

林蒙问“你叫什么”

马夫拘谨道“我姓朗曼,先生。”

“布洛克探长,这就是我们的证人了。霍普太太是在从姑妈折返回到家时,就立刻遭遇了不幸的事。”福尔摩斯和林蒙心意相通,他也立刻抓到了重点“朗曼先生,你还记得当时是什么时候吗”

姓朗曼的马夫回想了一下“这个,我记得我调头到街角时,听到了钟响了十下,先生。”

林蒙还是那股冷淡到让人觉得高高在上的语气“布洛克探长,这就是霍普太太被害时的大致准确时间了。我想那个时间段,无论是格兰特先生,还是霍普先生都还在学院中,想必会有不少人能够证明这一点。”

布洛克探长恍然大悟“啊”

马夫为难起来“被害可我,一英镑。”

林蒙递过去一英镑。

马夫立刻欢喜起来“多谢您,这位慷慨的先生”

福尔摩斯也跟着欢快起来“伍德先生,你想的实在是太周到了我想等到了剑桥郡警方将这桩人证、物证再俱全不过的案件结案时,他们定然会感念你这大有力的支持。”

林蒙压了压帽檐“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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