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茵哭哭唧唧我跌不下去
系统恨铁不成钢道“你跌个跤也不会你白吃饭了”
罗文茵这事儿还是顺其自然吧, 太刻意真的不好。
系统道“你不愿在皇上这儿跌一跤,赶明儿,没准就会跌入赵嘉普的怀中,你自己想想。”
罗文茵大惊, 叫起来道我那名单上有赵嘉普怎么可能
系统道“所以说你当时晕了头,脑子进了水,才会闪过那么多人名。识得的男子中, 你一瞬间想了一遍。”
罗文茵更惊了, 问道名单有多长除了赵嘉普,还有谁
系统沉痛道“名单极长,甚至你才听到名字的元国皇叔巴昱新,游离国太子, 皆在名单内。”
罗文茵不敢置信我当时怎么会想到那么多人
系统道“这个事儿, 太复杂了。你赶紧跌一跤吧, 要不然, 接下来更麻烦。”
罗文茵狠狠心,抬起脚,正准备跌跤, 殿外突然有声音禀道“皇上,查到放蛇的人了。”
随着声音, 杨公公走了进来。
张子畅一下坐到案前, 沉声问道“是谁放的人呢”
杨公公禀道“皇上,奴才诸人在一处废弃殿内寻得一只蛇笼,嗅得还有腥味, 度着不久前还养着蛇,便着重查了近几日谁出过宫,谁买了蛇药和谁熟习蛇性诸事,后来便查到三皇子近侍海儿的房中。海儿床底下有一股未散的蛇腥味,柜子藏了蛇药,一经查问,不可抵赖。海儿承认自己前几日出宫买了蛇,养在殿内,待得今儿,便拿去放在御花园内。”
杨公公嘴里的三皇子,是皇后所出的第二个儿子李景阳,在兄弟中排行第三。
张子畅拍案道“海儿因何如此做是谁指使的人呢,传他过来,朕要亲自审问。”
杨公公为难低下头,“皇上,奴才一问完,海儿就撞墙了,没救回来。”
张子畅大怒道“你是怎么办事的”
杨公公跪下道“奴才该死,皇上罚奴才吧”
张子畅指着殿外道“再去查一查还有什么线索,回头再来领罚。”
杨公公当即退下了。
罗文茵听得惊心,宫内太可怕了,自己才不要进来,赶明儿赶紧回罗府是正经。
回了罗府,便足不出户,赵嘉普总不会翻墙吧再不然,就随身带一把刀,有谁敢不规矩的,叫他吃一刀。
张子畅似乎知道罗文茵吓着了,回头道“茵儿,人坐高位,自然会有诸般事相随,有好,也有坏。只要能力足够,随手就处理了,不必太忧心。”
罗文茵道“臣妇只想平平淡淡,安安稳稳,过完一生。”
张子畅一笑道“那是庸常人。不凡的人,哪有平平淡淡过完一生的”
“人活在世,不能居高位,俯首看人间,只求平平淡淡,何必来世间一遭”
罗文茵道“人各有志,臣妇就想平平淡淡。”
张子畅看着罗文茵的俏脸道“茵儿长成这样,又这般聪慧,注定没法平淡了。”
罗文茵看看时辰不早了,站起来道“皇上,臣妇先回侧殿安歇了。”
张子畅站起来,柔情款款道“朕送你过去”
罗文茵没有拒绝,两人并肩出殿。
这一晚月色极好,张子畅佳人在侧,禁不住来了诗兴,站定道“茵儿,朕得诗一首,要吟给你听。”
罗文茵惊奇道“皇上还会做诗”
张子畅失笑道“茵儿难道以为朕只会批折子么朕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
罗文茵忙做洗耳恭听状道“臣妇等皇上的诗。”
待张子畅吟了诗,罗文茵怔一怔,这诗听着很普通啊,并没有什么惊艳感。
隔一会却又反应过来,哎,怎么能拿皇帝的诗去跟李杜相比呢他这水平,其实算不错了。
罗文茵这么一想,忙抚掌道“皇上真是才貌双全,臣妇回了殿,定当抄录下这首诗,好好珍藏。”
张子畅笑吟吟道“茵儿喜欢就好。”
只一会,就到了侧殿,吴妈妈和宝珠听得声响,忙忙出来相迎。
张子畅吩咐道“好好服侍你们夫人,万勿使人再惊扰了。”
吴妈妈和宝珠赶紧应了,扶了罗文茵进殿。
张子畅一回到正殿,即刻就召见护卫和林公公,再次询问毒蛇之事,又道“召三皇子来见,海儿是他的近侍,他脱不了干系。”
不多会儿,三皇子张景阳便来了。
张景阳今儿十七岁,乍眼一看,却是俊俏少年,气度高华,只神色之间,却有一股阴郁,令人不欲亲近。
他一进殿,跪下道“父皇相召,有何吩咐”
张子畅下巴朝林公公一抬道“你告诉他。”
林公公便说了海儿承认出宫买蛇之事,且房内搜出蛇药诸物。
张景阳一下喊冤道“父皇,此事跟儿子没有关系,不知道海儿因何要这么做,且喊海儿来对质。”
张子畅冷冷道“海儿撞墙死了。”
张景阳一惊,跌坐在地下道“死了”
张子畅道“是的,死无对证了。”
张景阳便又嚷起来道“父皇莫非疑心是儿子指使的儿子放蛇有何好处”
张子畅看着他道“海儿到底是你的人,这件事,你很难洗脱嫌疑。这样罢,给你一个洗脱的机会,你跟着杨公公和林公公一起查找线索,若能查清,朕自会封赏你。”
张景阳没有犹豫,马上应下道“儿子遵命”
待张景阳下去,张子畅面无表情喊过林公公道“着人看定皇后那边的动静。”